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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英神秘兮兮的湊近明珠，故意壓低聲音道：&ldo;……奴婢看那人的穿著打扮，很像是五夫人。&rdo;

話音剛落，整個車廂內靜得落針可聞。

&ldo;素英姐姐，想必是人多，你看錯了吧。五奶奶不是已經……去了嗎？&rdo;茜糙面上帶著笑問道，語氣中卻帶了一絲不確定。

素英緊張的四處看了看，用更小，更加神秘的聲音道：&ldo;我原先小的時候曾聽府裡的老嬤嬤說起過，這死了的人分為幾種，一是壽終，一是暴死，一是病死，還有就是心有牽念……這人一旦有了牽念，尤其是父母尚在，家裡還有幼子之類的尤其厲害……哪裡放得下心，怎麼也得回來看看……&rdo;

明珠看著素英繪聲繪色的講故事的樣子，和明霜一點一點的變白的臉色，繼續閉目養氣神來，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直到下了馬車，素英才講完。末了，還得意洋洋的道：&ldo;妹妹不是外人，這個一般人我可不告訴的。&rdo;

茜糙看了一眼主人的臉色，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幾步，小聲道：&ldo;姐姐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好像總是會遇到鬼打牆……&rdo;

明霜白著一張臉，動作有些木然的朝前面走去。

明珠看了一眼素英，素英連忙閉了嘴，笑嘻嘻的小聲對茜糙道：&ldo;我要去伺候小姐了，下次私下裡來找我，到時候我再告訴你。&rdo;

女眷們被集中在了早已搭好的靈棚內，按照輩分各自站好。

未幾，入葬儀式開始，殺生血祭，放五穀，紙馬紙人不知道燒了多少，漫天的火光甚至讓日光都失去了光亮。明珠看著被五叔高世清抱在懷中的小珉旭，默默的禱告著，向吳氏盡著最後的哀思。

……

入土儀式結束了，高家眾人開始準備返程。

先來的是長輩們的馬車，眾女眷都在等著馬車，明珠覺得有些悶，走到靈棚外一處清淨地方透了透氣。

素英湊到了明珠身邊，小聲道：&ldo;小姐，我剛才真的看見熟人了。&rdo;

明珠看了她一眼，問道：&ldo;你究竟看見誰了？&rdo;

&ldo;就是……&rdo;還沒等她說出口，只聽人群中忽然有丫鬟叫道：&ldo;不好了，我們小姐暈倒了！&rdo;人群中亂了一會，不一會，有丫頭婆子將人抬了出來。

明珠連忙上前去看，愕然發現暈倒的人竟是明霜！她雖因為一些原因非常不喜歡這個總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刁難自己的庶姐，但是還並未到恨的地步，她看了一眼素英，見她縮了縮脖子，似乎是想到了剛才在馬車中說過的嚇唬人的話，立刻道：&ldo;在馬車上的時候你只是講了從前聽說過的一些傳說而已，你去找些水來，我現在就過去看二姐姐。&rdo;

素英忙不迭的點頭，道：&ldo;奴婢這就去。&rdo;

明珠走到明霜身邊，和明秀幾個站一處。見李姨娘不知何時也到了，正在那裡罵茜糙：&ldo;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讓你好好看著小姐，怎的好好的就暈過去了？&rdo;

茜糙雖覺得委屈，卻也不敢辯解。抬頭見明珠朝這邊走了過來，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只聽明珠開口道：&ldo;姨娘別急，想來是二姐姐體弱，人群又擁擠，一時氣悶，暈過去也是有的。&rdo;

李姨娘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ldo;多謝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