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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鮮少沾菸酒,又不愛噴香水,但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體香,又加上脖頸修長,精緻的鎖骨處有一顆小小的紅痣,格外性感。
站在這位渾身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男人面前,封莞心如死水,機械地幫他繫上領帶,最後玉指撫平衣領,微笑著往後退了一步。
「好了。」
她抬眸,看見傅亦銘伸手指了指自己鎖骨。
封莞沒看懂:「嗯?」
傅亦銘的眉眼之間顯露煩躁之意,不待封莞思考,他已抬手探向她的脖頸。
封莞下意識縮起脖子。
鎖骨處的肌膚嬌嫩,男人粗糲的指腹輕掃過,她不適地閉了下眼,倏而睜開。
只見傅亦銘捏著一小撮頭髮,面色沉沉地說:「身為秘書,連最基本的儀容儀表都整理不好嗎?」
封莞望著那一撮她在計程車上著急扎頭髮,狠狠捋下的打結髮團,無言以對。
傅亦銘是集強迫症與潔癖於一身的怪胎,封莞很清楚他的脾氣。大清早被接二連三的踩到雷點,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他最忌諱聽員工狡辯,封莞也無心解釋,只頷首道歉:「對不起,絕對不會有下次。」
「我不想再聽到道歉,我只需要一個專業的封秘書。」
恰時門鈴聲響起,餐到了。
傅亦銘把發團丟進垃圾桶,輕聲道:「把機票改簽到下午吧。」
「是。」
————
封莞洗完澡,站在洗漱臺前使勁往臉上潑了捧冷水。鏡子裡的女人,臉色蠟黃,眼底一層濃鬱的青黑色,疲態盡顯。
她許多時候都想沖傅亦銘吐口水,大罵他一頓。像他這種人,每天三餐和日程由人合理安排,到什麼點就有人告訴他做什麼事,自然可以絲毫不慌,從容不迫。
可她這種小職員卻必須要活得像個機器,上了發條就必須轉個不停,連生病的時間都不能有。
傅亦銘在祁市的行程已經結束,封莞不清楚他為什麼突然要改簽。但她因此多出幾個小時補覺的時間,倒是意外之喜。
下午六點,飛機在臨城降落,封莞提前安排了司機來接機。
汽車行駛在寬廣的馬路上,天邊的晚霞如火般絢爛,暖光透過擋風玻璃投照到坐在副駕駛座的封莞臉上,為她柔和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恬靜。
手機在掌心微震,她翻開手機,是老夫人的訊息。
「封秘書,我給阿銘安排的相親物件現在過去他家。你是和阿銘在一起吧?請務必讓他們見一面。」
????
!!!!
相親物件?不會還是男的吧?
封莞脊背一涼,甚至能感受到傅亦銘知道訊息後冰冷冷的眼神。更重要的是,如果被傅亦銘發現她還沒解決這件事,她恐怕是真的別想拿這個月的月薪了。
封莞沒來及多想,汽車已經拐了彎,不遠處就是傅亦銘的獨棟別墅。
汽車緩緩駛近,她果然看見一個穿著件白t和牛仔褲的大男生站在大門口,低頭玩手機。
完蛋了完蛋了!
汽車停穩,封莞深吸一口氣,壓住焦躁和不安,推開車門,沖那人笑了笑,然後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那人禮貌地沖她笑笑,目光卻越過她,看向從車後座走下來的男人。
他抬手,嘴巴微張,欲要說話。
封莞迅速跨步走到他跟前,扯下他的手挽住,嬉笑道:「親愛的,我都說了今天晚上才能回來,你怎麼還到這兒來接我。」
她拼命朝這人使眼色。
拜託了,兄弟,幫我渡過這一劫,我一定三叩九拜向您謝罪。
似乎是被她真誠的眼神打動,那人遲疑地接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