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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愧是好兄弟!”六皇子高興的不得了,“你且放心!六哥絕對讓人給你挑件最好的!”
莊少容今日早早便到了,他身為七皇子伴讀,文采不行,腿腳不靈活,就連察言觀色也完全不行,看見玉珩進來,想到昨日他親自上門來問口供,定是知道了他姐姐全部的那些事,就覺得自己沒臉去見他。
此刻見六皇子走了,才緩一步又緩一步,一步一拖,邁到玉七身邊,極輕的叫了一聲:“七哥。”
玉珩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讓他坐。
莊六剛想再張嘴,那邊的學諭已經過來,於是他又閉上嘴,端正坐好,聽學諭的授業解惑。
授完課,學諭留下“官當其能”這個命題,讓學生回去自行寫一篇策略,七日後呈上批改。
聽得這“官當其能”四個子,玉珩驀然就想到這一屆春闈的那些試題,那些,他全部仔細寫過、背過!
瞧了天真爛漫的莊少容一眼,玉珩又把目光轉過去。
莊小六這樣強悍又暈懵的人,就算告訴了他試題,只怕亦是考不中的。
讓謝飛昂今年就去考春闈?
只是,就算他金榜題名……又能如何?
玉珩目光動了動,看著莊少容在一旁收拾書籍,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蓋住了眼中欲迸出的火焰。
是呢,這重活一世的先知,得讓天下人都得惠才好。
而且,這個“洩漏春闈試題的功勞”讓太子殿下背上這罪名才是好上加好!
出了太學堂,玉珩就在不遠處看見了朝他行禮的張元詡,看他模樣,分明是一副有話要說的光景。
張二郎這幾日都是心緒不寧的,他聽說季府把這事兒真的告上大理寺時,急慌了神,連忙去找二皇子,只是每次遞帖子進景王府都未有回應,直接上門還被門房請出來。
昨日裡,又聽說他的父親被大理寺強制休沐了,為的就是不讓他父親有私心處理這事,再聽到七皇子奉了皇上口諭,會審自己的案子時,他整個人都呆滯傻懵了!
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擴大!
這才有了堵七皇子下學堂的一出。
玉珩目光淡淡,一眼瞥過張二郎,腳下步子不停,帶著莊少容往食堂走。
謝飛昂與張元詡為考入國子監的官家兒郎,自然在同一個學堂中聽授,看見七皇子,幾步而來,跟在後頭:“七爺!一道去用午膳罷?”
“嗯,”玉七應了一聲,“一道去。”
張元詡見七皇子想就此離去,提著衣袍下襬匆忙趕到一行人面前再次行禮:“七殿下……”
“張二郎,你有何事?”莊少容最見不得這個偽君子,“好狗不擋道!”
張二郎有事相求,只當沒聽見莊六把自己比成狗的事情:“七殿下,我有話想對您說……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玉珩看著他,目光清淡,而後,嘴角漾出了一絲冷笑,腳步挪了挪,挪出往食堂的主道,也不離開謝三與莊六的身旁,揹著手看他道:“張二少爺有何事?直接說罷。”
張元詡看著面色不善的莊少容,又看看一旁笑意吟吟的謝飛昂,最後再窺視一眼玉珩,垂下首:“七殿下,這件事……”
他的這話,怎麼能讓莊六和謝三聽到呢!
七皇子為何就這般信任兩個人?
莊六沒好氣,也沒好耐心:“張元詡,有話你倒是給我說啊,你這個卑鄙小人,又想說什麼呢!”
“張二郎不說也罷,我亦沒興趣聽。”玉七冷笑一聲,丟下這一句,抬腳要走。
張二郎看到玉七要走,心裡一寒,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兩步到他前頭,拱手就道:“七殿下,當日在紫霞山中,在下親耳聽到殿下與在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