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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好一切後,言滕飛就回到了昭陽殿將錦瑟的事情向溫言說明瞭一下,溫言放下心來,錦瑟沒事兒就好。
下午言滕飛開始教導溫煜武藝,看得出來,溫煜很喜歡練武。溫言陪著溫煜用了晚膳後,就回了晨曦殿。剛剛踏入晨曦殿的大門,就看到歡兒帶著一些奴才跪在門內。
溫言冷眼一看,果然都是一些平常在她面前諂媚的奴才,也算是歡兒的手下了。這些奴才當中有些人的嘴臉,溫言至今記憶深刻。
那都是曾經出現在她噩夢中的人。
溫言當時嫁給顧乘風的時候,就帶著這些奴才一起去了公主府。當她被囚禁的時候,這些奴才統統都倒戈相向。
溫言又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猶如一棵松樹一樣挺拔的言滕飛。當初為什麼沒有把言滕飛帶去呢?後來,言滕飛又是怎麼來救她的呢?
雖然那時言滕飛口口聲聲說他是她的侍衛,可是溫言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
歡兒微微抬頭,只見公主只是站在那邊,並沒有說什麼,心中有些忐忑。歡兒現在跪在這邊就是想問問錦瑟的事情,公主是寵著她的,應該還會像以前那樣聽她的勸說才是。
她總感覺現在的公主像是完全變了似的,但是公主的習慣,神態明明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一個人的心態真的能變化如此之快嗎?幾乎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
正在歡兒胡思亂想之時。溫言先開口了,「你們在幹嗎?」聲音冰冷。
歡兒抬頭,一下子就看進了溫言的雙眼,那雙眼睛好像結了冰一樣,寒冷而看不清。
歡兒心中有些沒底,「公主,奴婢們,只是想問問,公主準備怎麼對待錦瑟,錦瑟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公主這樣做,無法……無法讓下人們心服口服啊。」
溫言真是差點笑出聲來,她以前怎麼沒有覺得歡兒這麼愚蠢呢。身為一個奴才竟然敢這麼質疑主子的決定。難道她溫言的脾氣和威嚴一直以來都是假的不成?
還是說因為過於寵信,讓這些奴才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哼本宮就是要救她,你有意見?」溫言冷笑道。
「奴婢不敢,只是她犯了錯……」歡兒有些置氣的辯駁道。
「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跟本宮叫板。」溫言厲聲道。
「女婢不敢,女婢該死。」面對這麼狠絕的溫言,歡兒是真的怕了。其他眾人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將身體趴的更低了。
「且不說她有沒有真的打碎琉璃盞,就算是真的,本宮也能既往不咎。」溫言看著嚇得直發抖的歡兒,心中痛快。
其實溫言現在恨不得弄死歡兒,但是她不能因為一個丫頭再讓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聲更差了,除非必要,她不願意殺人。
「你們這些奴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敢,自己該死,結果呢,還不是不敢的事照做,該死的事照辦嗎?」溫言翹起嘴角,緩緩的吐出冰冷的語句,「晨曦殿不需要你們這樣欺上瞞下,不尊主上的奴才。」
歡兒一驚,也顧不上別的心思,立馬想要求饒。結果只來得及聽到溫言直接宣佈,「來人啊,將這些跪著的奴才趕出皇宮,全部趕出去,本宮不想再看見他們。」
守在外面的侍衛雖然震驚,但是之前有聽說昭陽殿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們也算是心臟麻木了。不等那些宮人上前求饒,侍衛們就一個個的上前拉人,將他們趕出皇宮。
訊息一經傳出,宮中原本被欺負,受壓迫的宮人都心中痛快,真的是大快人心啊。眾人開始對這個公主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了。
溫言當下痛快了,可是看著空蕩蕩的晨曦殿,只有外圍的侍衛在外邊把手,瞬間被自己蠢哭了。
應該先找好替代的人,再把他們趕走的,現在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