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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幹過這個活兒了。當然,在鄉下這只是些小毛病,並沒有人真正當他們是賊,也知道他們只是圖個好玩,又不是偷去賣,或者回家當菜當飯。
偷雞的話,性質要嚴重些,而且不能上別人家裡偷,只能在野外想辦法搞只把。如果上別人家裡偷,那性質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賊了。偷狗,這裡人一般不說是“偷”,一個“搞”字說明了問題,問題看你搞不搞得到。搞這名堂當然不能當個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別人村子裡搞,那樣會釀成大麻煩,這是個技術活兒,一般人搞不成的。搞這種事情,不但有這些頑童級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幹這事兒。
狗不同於雞,這裡人不把它們當成家畜類,因為狗是吃屎長大的,大部分不用餵食物,所以偷狗,在人們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過,他如今不比以前。現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個頑童了,要是別人知道他又與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幹這個活兒,臉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過說真的,這事兒還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個詞,刺激好玩兒。
“喂,樂兒,為麼子不吱聲?”陶有能看著沉思著的樂兒,“當上村助理了,膽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沒有?”
“你個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樂兒勃然大怒,但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沒有比過,你這輩子是比不我了,下輩子吧。”
“比就比,這兩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別的敢吹牛,在這方面還真是吹不了牛。小時候不說,前兩年還在一起比過呢,相差不是一點兩點。
幾個傢伙一言不合,走進廁所比起卵子來。最後陶有能與另外四個都如鬥敗了的公雞,再也說不出話來。然而不服輸的陶有能,提出比誰尿尿高。
沒想到,他的水龍頭雖然小些,但尿尿還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這下終於有吹牛的本錢了,笑呵呵的。
“樂兒,你肯定搞個妹子了,不然怎麼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著樂兒直笑,“老實交待,大家都說搞個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關你卵子事啊?”樂兒大笑著,“你有本事搞去。”
“孃的腳趾,要不是讀這傻子書,我早上廣州去了。”陶有能罵罵咧咧,“到了廣州,還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個傢伙繫好褲子走出廁所。陶家三人繼續打牌,樂兒捧著本書看頭,陶家三個小子看他讀書,又好奇了。樂兒小時候出了名的不喜歡讀書,不是說他讀不好書,而是出名的淘氣,打架、嚇女生、遲到、逃課是家常便飯。
陶海英、沙蘭這些女生能夠在他的魔掌下讀完小學,真是有些頑強的。
“樂兒,你看的是不是黃色小說?”
“卵子,你個色狼變的,就會想女人。”
既然不是黃色書,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繼續他們的打牌大業。過了一會兒,陶有能站了起來,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孃的歡崽他們兩個怎麼還不回來?”
“是不是歡崽家母狗走草了?”
樂兒放下書,打算去泡茶喝。
“你還沒有忘記怎麼搞狗嘛。”陶有能笑著,“我讓他們牽著狗到對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種多樣,十八般招式他們都會,不過在他們看來最好的方式,莫過於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牽條走草的母狗,到別人的村子裡轉一圈,然後不動聲色地將母狗牽回來,拴在樹樁上,只等著公狗來了。
不久之後,陶歡與陶華松果然牽著狗回來了。
“歡崽,怎麼樣?有戲沒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問陶歡。
“有我歡崽出面,還怕引不來公狗?”陶歡笑著指了指後面,“跟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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