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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銀香見他帶著小蛇金兒與黃狗出,手上還帶著皮手套,提著幾條裝化肥用的編織袋——當地人稱蛇皮口袋,愕然問他。羅銀香對他真是死心塌地,賣命地給他幹活。不過,他還是開她工資的。
“捉蛇去。”
“捉蛇,你不要命了?”羅銀香的臉色白,“你會捉蛇麼?”
樂兒揚了揚手中的工具,滿臉的自信。羅銀香看著他的背影,都忘記幹活了,只在求菩薩保佑他。樂兒不是盲目自信,他身上的小包裡有蛇毒血清,還有針管,也是從佛山帶回來的。
如果真被蛇咬了,也不會死的。
進了山時,樂兒命令小蛇帶他找蛇。小蛇似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興奮地到處亂跑,好久都沒有找到蛇。
突然,黃狗叫了起來。
“碰到野兔了?”
樂兒心想。山裡只有小野獸,野兔最多。找不到蛇,打只野兔回去也不錯。他帶著小蛇向黃狗那邊跑去。等過去一看,面對黃狗的卻是一條眼鏡蛇,飯鏟般的頭立起來,向著黃狗噝噝地吐著蛇信。
“哈哈……好你個死狗,別人狗拿耗子都是多管閉事了,你倒好,拿起蛇來了,不過你立功了,回去給你塊大骨頭。”
黃狗聽到主人的誇獎聲,討好地叫了幾聲,在主人的身上挨挨擦擦的。
“滾一邊去,你死狗情了?我又不是母狗,情找母狗去。”
樂兒笑呵呵的,黃狗聽到主人的呵斥聲,有些委屈地到一邊去了。小蛇金兒看了看主人,看了看黃狗,又看了看眼鏡蛇,似乎懂得了樂兒要做什麼了。它身子一彈到了眼鏡蛇的面前,眼鏡蛇一見它,嚇得倒退了一點兒,卻又不敢退得太多,頭也不敢揚起來了。
“呵呵,還是金兒厲害。”
小蛇聽了樂兒的話,吐出舌頭在他的腿上舔了舔。黃狗不服氣地汪汪叫了兩聲,它說它是功臣,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反了你了,再去找,不找到三條蛇,今天回去沒有你吃的。”
樂兒輕輕地踢了它一腳,黃狗汪汪叫著,搖著尾巴討好地鑽進了灌木叢中。這黃狗就是受虐待的種,你越是踢打它,它越高興。樂兒皺起了眉,想起了羅銀香,羅銀香怎麼也有了黃狗的德性,你打打她的**,她高興得很,百依百順,不打她**,她反而有些不踏實,有時間就圍著你身邊轉悠。
搖搖頭,銀香就像是棵粘粘草了,粘在他的身上,扯都扯不掉。不過,還真是委屈她了,有時,樂兒還是會給她點小甜頭小溫存的,得到甜頭與溫存的羅銀香,**搖得比黃狗的尾巴還歡。
輕輕地伸出手去,抓住“溫順”的眼鏡的七寸,放進了“蛇皮口袋”,紮上袋口,再上征程。有了收穫,他高興地唱起歌來。他唱得最拿手的是“太陽出來囉囉喂,上山崗囉喂……”。一嗓子扯起來,山谷回應。
農曆八月間了,山裡沒有了什麼果子,只有楸籽與野板栗等硬果。正好面前有棵野板栗樹,上頭的板栗毛殼裂開著,紅黑色的板栗露了出來。他想起為他幹活的羅銀香,便將毛殼板栗搞下來,放在地上,用腳踩踩,將暴出來的板栗撿進一個蛇皮口袋裡。
這一棵板栗樹上就整了三四斤板栗。
“羅銀香,撐死你!”
一邊罵,一邊再唱著“太陽出來囉囉喂……”,向前走去。小蛇金兒突然出現,纏住了他的腳脖子。
“金兒,是不是找到蛇了?”
小蛇放開他的腳,向前游去。他是懂得金兒的意思的,一定有所現,於是有些興奮地跟著金兒走。很快到了一片石巖處,現一個小洞。金兒鑽進小洞,他在外面守著,不一會兒,一條大烏梢蛇,帶著八條小烏梢蛇出來了,金兒在後面跟著,就如趕羊似的。
這明顯是一窩烏梢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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