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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亞德利曾寫過信給他,但他大概是給自己用了遮蔽咒語,貓頭鷹沒有找到他的位置。
大概一年後,就在鄧布利多身上的光環開始減退,人們逐漸膩煩了這個不變的話題,渴望新鮮的刺激時,裡德爾帶著像是墨西哥的「達瑪爾」一樣被他捆成一串的黑巫師,以一種爆炸般的震撼聲勢開始展露他的頭角,開啟了一個屬於他的,新的時代。
直至如今。
手不自覺地捂住心口,亞德利聽到沃爾布加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你不進來嗎,亞德利?」
他回神,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主樓宅邸的臺階前,沃爾布加正站在門口回身望著他。
「哦,我走神了,」亞德利堆起笑容,輕快地說,「想到了羅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今天本該去火車站接他們放暑假的,沒看到我他們估計要不高興了。」
刺探的目光在他放下了的手上溜了一圈,沃爾布加顯然沒相信他的說辭,但她還是放下了平時的架子,配合地說:「拉巴斯坦我不清楚,但羅道夫斯的話,只要有貝拉在,我想他是不介意你有沒有出現的。」
「拉巴斯坦跟我說,貝拉在學校裡完全不理羅道夫斯,羅道夫斯那個傻小子,居然還因此對貝拉的室友生氣,怪她吸引了貝拉太多的注意。」亞德利搖頭嘆氣,「哪怕他是我兒子我也得說,就他那沉悶無趣的性格,貝拉能看上他才怪呢。」
「我好像聽貝拉說過,她室友今年畢業,看來羅道夫斯不必再為此煩惱了,」沃爾布加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而且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羅道夫斯沉穩莊重,暑假後開學應該就是斯萊特林的級長了吧,我兄弟一直都非常看好他。」
亞德利打了個哈哈,「現在的孩子可不樂意大人們管束太多,希望羅道夫斯能爭點氣吧。」
進了門,兩人就歇了聲音,神情肅穆地從寬闊的門廳和過道里穿行而過,來到了固定舉行會議的房間。亞德利推開沉重的木門,偌大的房間裡擺著一張材質及花紋都極為考究的氣派長桌,長桌邊上幾乎坐滿了人,而壁爐正前方的主位上還空著,顯示著剛進來的兩個人並沒有遲到。
亞德利按照以往固定的位次坐上了緊挨著主座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沃爾布加則坐到了和亞德利隔了個座位的阿布拉克薩斯的後面。
亞德利先含笑和對面的派瑞特斯及謝麗爾點頭示意——謝麗爾回了他一個端莊的淺笑頷首,派瑞特斯理所當然地沒有理會他,強迫症般地一遍又一遍地撫平自己白手套上的褶皺。接著,他又扭頭和約瑟芬打招呼,約瑟芬禮貌地推了下眼鏡。
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亞德利十分孤獨地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時候他倒寧願和沃爾布加或者阿布拉克薩斯坐一起,好歹這兩個算是可以正常交談的同類人。
一整面牆的矮窗讓房間裡的光線十分明亮,長桌後有幾個關係好的人也在輕聲交談,氣氛並不壓抑,但包括亞德利在內,所有人的心中都縈繞著淡淡的緊張感,目光有意無意地飄向緊閉的厚重木門,等待著久久還未露面的那個人。
亞德利掏出懷表想要看一下時間,表蓋剛彈開,對面的謝麗爾和派瑞特斯就不分先後地同時站了起來,同時其他人也緊隨其後,齊刷刷地起身轉向房門的方向。亞德利連忙把懷表塞回斗篷裡,來不及往推開的房門多看一眼,跟隨著眾人一起行禮。
「大人。」近二十人異口同聲地道。
來人的腳步聲很輕,在滿室針落可聞的寂靜中也幾乎難以捕捉,還很緩慢,亞德利自覺彎著腰足有五秒鐘,才聽到主座的椅子被輕輕拉開的聲音。
這不太像裡德爾平時的步調。他走路雖然也是不急不緩的,但腿長步子大,從門口走過來最多隻用三秒。
懷著狐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