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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望就算再渺茫,裡德爾也實在找不出還有其它方向更明確,成功可能更高的辦法了。
計劃尚無頭緒,魁地奇比賽又一次到來。想到還要淋一場雨,裡德爾的興致更加低迷。
比賽前,餐桌上的裡德爾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菲奧娜說:「天氣不好,應該會下雨,你如果想看比賽,可以去格蘭芬多塔樓附近的窗戶那裡用望遠鏡看,不要去賽場。」
他一點都不想比賽結束看到某個礙眼的傢伙在幫菲奧娜撐傘。
菲奧娜瞥了他一眼,語氣很是莫名: 「我說過我要去嗎?」
口是心非。
裡德爾有些得意,又有些許的悵然,想到那幅被他扔在湖心的畫,以及菲奧娜在傘下對他說的那句「喜歡」,他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但他還是給菲奧娜遞了一碟鬆餅過去,微笑著說:「結局已定的比賽本來就沒什麼看頭,你在休息室等我回來就好。」
菲奧娜「唔」了一聲,刮著鬆餅上的蜂蜜和奶霜吃,表情看上去沒什麼所謂。
想想還是不放心,裡德爾又補了一句:「也不必在休息室裡等我,你可以回寢室睡一會。」萬一那個傢伙也留在休息室裡,他豈不是白給他們創造無人打擾的相處機會?
眼睛一瞟,菲奧娜的臉上似笑非笑起來,「這麼放不下我的話,不如別去比賽了?」
「如果你確實這麼希望的話,」裡德爾聳了下肩,語氣隨意,態度卻並不敷衍,「對我來說,你的意志高於任何獎盃和勳章。」
「嘶——」旁邊響起吸了一半又憋回去的抽氣聲,裡德爾轉了下臉,看到亞德利把臉深深地埋進了餐盤裡,鄰座的埃弗裡低頭咬著叉子,肩膀微微抖動著。
兩個人沒有一個看他,但裡德爾還是給了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回頭再去看菲奧娜,她面前鬆餅上的奶霜已經吃完了,鬆餅一塊未動,裡德爾揮了揮魔杖,亞德利面前的那盤鬆餅便和菲奧娜面前的交換了個位置。
亞德利:「?」
菲奧娜泰然自若地舀了一勺奶霜送進嘴裡,略含糊地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裡德爾沒明白她的意思,「什麼?」
「得了絕症之類的。」
「?」
「你最近的態度實在反常到我無法裝沒發現——」菲奧娜又仔細地打量了一遍裡德爾,自語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青春期的躁動?」
裡德爾:「……」見了鬼的青春期躁動。
「噗。」
裡德爾陰沉地扭頭,見亞德利慌忙地一邊擦嘴一邊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呢,菲爾克朗?」
「也許吧,反正胃裡沉甸甸的。」埃弗裡做作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兩人勾肩搭背地離開,裡德爾隱隱聽見埃弗裡說:「……沙菲克說得很不錯,我也覺得湯姆和我最初見到的那個判若兩人……」
裡德爾心裡冷笑。以後會讓你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判若兩人。
系統:「我也好想見識見識。」
裡德爾:「滾。」
冷著臉去參加比賽,裡德爾心裡不爽快,賽場上負責解說的人也依舊聒噪到恨不得給他一個鎖舌封喉。
「……我們年輕有為的斯萊特林隊長今天的表情似乎比天氣還要不太美妙,難道他對勝利沒有把握嗎?不,我想不是因為這個,讓我看看——嗯,果然,他的戀人缺席了他的比賽,我都要為他感到難過……咦?」
沒等教授發出咆哮,喇叭裡傳出來的聲音就像是被噎到一樣啞了一下,隨即發出了破音的尖叫:「天哪!梅林的性感蕾絲內衣!裡德爾抓到了金色飛賊!在開場不到五分鐘的時候!這不能說是魁地奇比賽史上最快的——1836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