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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算命、測字先生是怎麼騙人的。的確,他的心裡。對測字先生所說的話似信似疑,要是真的能弄清楚了他的確是在騙人,自己就可以放下心中的不安,便說:“大哥既然是不想與他為難,我們去看看也好。”於是他便帶著肖郎去見那測字先生。
肖郎十分憤怒這個測字先生的胡言亂語,幾乎壞了自已的大事。他何止是想去為難他,而目還想去拆這測字先生的臺。
測字先生見聶十八又來,便問:“小哥,你還有什麼疑難之事要我……”當他看見聶十八身後的肖郎時,又問,“小哥,你是帶這位大爺來測字問兇吉的吧?”
肖郎一笑說:“先生,聽我兄弟說,先生的測字異常神奇,所以也想來測一個字,問個兇吉。”
“大爺請坐。不知大爺想測一個什麼字?”
肖郎提起攤桌上的一支筆,就在墨硯旁寫下了一個“一”字,說:“我就測這個字。”
這是肖郎有意為難測字先生,一字不能拆開,看你怎麼個測法?聶十八一看也傻了眼,這個一字,叫人怎麼測呵!
測字先生看了一字一眼,微微一笑,問:“不知大爺想問什麼事?是問婚姻?前途?還是吉凶?”
肖郎故意不說,反問:“先生請猜想一下,我寫這麼一個一字,想問什麼的?”
“看來大爺是前來問兇吉禍福。”
“先生怎麼知道我一定是前來問兇吉禍福的事了,不准我問別的事嗎?”
“大爺剛才說也想測一個字,問個兇吉,不是來問兇吉禍福又是問什麼?”
“好吧!就算我來問兇吉,這個“一”字,先生怎麼測法?”’“大爺,恕我直言,這個“一”字,對你實在太兇險了!”
“別胡說八道?這個“一”字,怎麼時我太兇險了?”
“這個“一”字,是‘生’字最後一畫,又是‘死’字開始的第一筆,生之已盡,死之來臨,試問又怎不兇險?望大爺今後為人作事,認真謹慎才是,千萬不可做些作奸犯科之事。”
肖郎勃然大怒:“我怎麼會幹作奸犯科的事了?”
“大爺不作就太好了!”
肖郎一下揪起測字先生:“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拆了你的灘檔!”
聶十八在旁一看,嚇了一跳,心想:肖郎怎麼這般兇惡呵,這可不像他的為人。便連忙說:“大哥,千萬別這樣,我們不相信他就是了,何必去拆他的攤子?”
測字先主卻面不改容,毫無驚慌之狀,只是冷靜他說:“大爺息怒,我也是依字理而說,因為你剛才所說的‘一’字,實際上已隱藏了一個‘科’字,故我才這麼說。”
肖郎一怔,放開了測字先生,問:“我寫的‘一’字,怎麼隱藏一個‘科’字了?你給我說清楚!”
“大爺將‘一’字寫在木桌上。木字上面加一橫,不就是‘禾’字麼?禾字又寫在墨硯旁,墨硯,在我們鄉下又叫墨斗,禾字添上鬥字,不是科字又是什麼字?”
“科字又怎樣?那就是作奸犯科麼?”
“科字對讀書人來說,可以說成一舉登科,但大爺卻不是讀書人,孔武有勁。再說大爺所寫的‘一’字,筆劃如刀形,這是我依字形字理而推斷此字對大爺十分兇險,言之不準,請大爺莫怪。”
肖郎本想以‘一’字難倒測字先牛,解除聶十八心中的疑慮,誰知這位測字先生以奇妙的聯想,左拼右湊,從一個‘一’字,派生出生死和科字出來,似乎句句針對他的心事而言。肖郎越聽越怕,暗想:難道這個測字先生真的是活神仙,測字測得這麼的準?能預知未來?我的事,絕不能讓這個測字先生揭穿了。肖郎當即沉下了面孔:“你還敢胡說八道?什麼字形字理,全過一派胡言,我不相信!”
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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