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後面談起打電話,她說沒有接過電話,我拿過她的手機翻看,通話記錄果然沒有我的號碼。
但是我的電話上。。。。。.給她打電話的時段顯示的號碼竟然是4個4,通話時間30秒。
我的手有些發抖,我明明記得撥的是她的號碼,怎麼變成4個4了?而老陳的通話根本就沒有記錄,也就是說他根本沒給我打過電話。
“難道都是幻覺?”我失魂的自言自語。
單冰奪過她的手機,說:要不是我覺得不對勁趕了過來,你就把自己掐死了!
想起剛才的經歷,額頭一陣冷汗。難道一切都是幻覺?根本就沒有鬼?
我將整個經歷說給她聽,問她是怎麼回事。
單冰開啟電視,漫不經心的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幻覺唄。
不知道?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哄我,我說:冰姐,你以為這是在逗小孩玩兒?
沒想到她很認真的點點頭。她的態度讓我有些急了,挪了挪屁股緊挨著她坐下,問:冰姐,我是不是被鬼迷了,那啥為什麼非得追著我啊?
見我認真,她按下靜音側身看著我:連體手術有貓膩,不僅僅你被纏上,所有參加手術的人都跑不了。
我手抖了一下,長長的菸灰落到她白嫩的手背上,她猛的晃了下,白皙的手腕露了出來,我目光立刻被吸住。
但不是因為她漂亮的手,而是。。。。。。手腕上一排鮮紅如血的牙印。我心生不好的預感,拉過她的手有些心疼的問:這是怎麼回事?被什麼咬了?
她抽回手,臉蛋有幾分酡紅,說:你被困在電梯,鬥她的時候不小心被咬了。
我抽了口冷氣,自言自語道:原來真的有鬼,她在你的辦公室、樓梯上也是她跟著我們。
再次拉過她的手,輕輕觸控那血紅牙印,問:要怎麼樣才能消除?
“這是血怨咒!”她又抽回手拉下袖子,不在說話。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但“咒”字我不陌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她是不是會點東西我也不確定,追問她也是隻字不提,問她“咒”要怎麼破,她也不說。
我問急了她起身就要走,我也不敢在問,不過憋在心裡就是一個梗,十分的難受。
她看電視,廣告的間隙淡淡的道:這對連體姐妹身份比較特殊,她們之前入住的醫院有我同學,我問了,從入院到轉院都沒有親屬陪護。
我心裡堵著,有些煩躁,說:現在別去關心那些了,老陳他們還不知道咋樣了,你又中了“咒”。
單冰看著我笑了笑不在說話。
天際放明,我才昏昏沉沉的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但感覺剛剛睡熟,電話就響了,我睜開眼就看到單冰俯身在我手腕上拴紅繩。
見我醒來,她說:別動。
我伸著手,她打結的速度更快,還是那種很複雜的結,打電話來的是我們組的特護小敏。
電話才接起來,傳來的就是她的哭聲,我問了兩遍出什麼事了。她才哭哭啼啼的說:老陳死了!
我腦袋裡一下就空白了,簡單了問了下情況,小敏說:老陳是自己吊死在門框上的。
吊死在門框上?這怎麼可能,門框上怎麼能夠拴繩子?
我還沒回過神,小敏接著說:負責器官移植的手術組也出事了,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全部都死了。
小敏說完哭著問:我們是不是撞鬼了?是不是都要死。
單冰打繩結的手也僵住了,我心亂如麻,胡亂的安慰了小敏幾句,問清老陳的屍體已經運回醫院的太平間後,我也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我看著單冰,她眉頭緊皺,將繩結打好後說:老陳是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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