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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宗教劫難之一。在那之後,他遵從教義,將守護超越制度的倫理道德、守護科學的正統性,作為自己的聖戰使命,奉為自己人生的信條。
乾精次郎在維也納留學期間,曾經遊歷了各地的美術館。他欣賞過羅馬的卡皮託利尼博物館中圭多&iddot;雷尼的《聖塞巴斯蒂安殉教》和其他許多充滿了異教與同性戀風味的繪畫,並為之深深沉醉。受到這些繪畫的影響,乾精次郎也開始愛上了古典的、極具希臘風格的美貌青年。然而回國之後,在日本人中幾乎看不到那樣的青年,這讓他非常絕望。
乾精次郎沒有結婚。為了逃避制度的監視,分離派的教義也允許教徒同女性發生性關係,甚至結婚也在許可之列,但沉迷女色卻是違背教義的,當然也違背了作為神之子及超人的教徒身份。乾精次郎也只是把女性作為性慾的發洩工具對待,從來不承認其精神性。他所愛的,只有自己年過半百時邂逅的小山內守雄一個人。時代變遷,日本也有這樣的美貌了啊‐‐當乾精次郎第一次遇到小山內的時候,他便為此喜悅不已。在慶幸自己活到了這一天的同時,他也不禁為自己步入老年而感到悲傷。幸好小山內尊敬乾精次郎,也終於回應了他的愛。就這樣,乾精次郎全心全意地愛上了這個充滿了古典風味的、希臘式的美貌青年。
乾精次郎對於身心症治療的成功,主要是受到教派秘密儀式的啟發。在儀式上,教徒們吸入麻藥,沉湎於神秘的冥想。乾精次郎便是把這樣的方法引入到自己的治療中。因此,在獲得諾貝爾獎提名的時候,他保持了謙虛的風範,認為自己的所有功績都應該歸功於分離派。但最後那份功績卻被一個英國的內科醫生奪走了。後者僅僅是單純運用了他所提出的方法而已。從那之後,乾精次郎便化作了一味詛咒現行制度的惡鬼。他相信只有自己的治療方法和作為其理論支柱的古典精神分析理論才是精神醫學的正統,將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視為邪道,與之不斷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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