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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錢事小,面子事大。
她藉口肚子痛要去衛生間,把在客廳辦公的某人拉過來替她打。
上桌前,許識月叮囑席慎,「必須得給我找回場子,把他們錢都給贏回來。」
席慎見她一臉不甘心的模樣,眸底噙著笑,像是清風拂過的湖面,漾著淺淺碧波。
「輸了多少?」
許識月:「幾千吧,其實也沒輸多少,不是錢的問題,就很生氣。」
「行,幫你贏回來。」
明明聲音聽上去和以往似並沒有什麼不同,但許識月卻不知怎的,耳根微燙。
視線稍一抬,燈光下的臉,眼眶深邃,稜角分明,像是出自頂級藝術家之手,每一處都精心設計過。
許識月壓下心頭冒出來的異樣感,「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每個音調都滾燙。
許識月和席慎在這邊說話,桌上幾個人等不及,催促。
「嫂嫂你不是說肚子痛去衛生間嗎?怎麼這個時候都不忘和慎哥秀恩愛。」
「你儂我儂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
許識月被調侃的臉頰不覺紅了,她移開目光,往衛生間走去。
去衛生間只是個幌子,幾分鐘後出來時,席慎已經打過一局,看他面前放得票子,上一局應該是贏了。
許識月端著小板凳坐在他身邊,圍觀,眼睛頓時亮了,牌面不錯啊。
「五萬。」
「八筒。」
「碰。」
許識月眸中笑意更甚,「胡了!」
席慎面前的牌推倒,小四喜。
看到大家給錢的樣子,許識月剛才輸錢的不悅頓時一掃而光。
許識月眉開眼笑的拍著席慎肩膀,「厲害啊,不錯不錯!」
隔著衣物,肩膀上她力道很輕,但心頭卻沉甸甸的。
那是一種極充實的滿足感。
席嶼城揶揄,「打個牌,都要吃狗糧,牙齒都要被酸掉了。」
許識月瞪他一眼,「就要酸死你。」
接下來的牌局,許識月往上揚的嘴角,都快要咧上天。
這傢伙,不愧是馳騁商場的一把好手,打個牌就能可見一斑。
看在他給自己找回排面的份上,許識月特地去弄了一個果盤,拿牙籤親自送他嘴裡。
「這個柚子挺甜的,你嘗嘗。」
她坐在身邊,淡淡的清香時刻縈繞在鼻尖。
那張看上去冷峻的臉,從她來的那刻,眸底就像一汪湖泊,溫柔的不像話。
坐在牌局上的三個人,也很明顯瞧出席慎身上變化。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均露出幾分深意的表情。
若非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敢相信,才不過幾個月,他們那個之前對老婆冷言冷語,愛答不理的席慎,如今似乎變得像另外一個人。
想不到,他們家那位不近女色,冷峻寡言的席總,私下還有這麼寵老婆的一面。
……
傍晚時分,山間別墅外,車聲再次響起,席家一些長輩也來給席思華慶生。
長輩們的到來,使得原本輕鬆的氛圍,變得凝重起來。
長輩們來沒多久,到了吃飯時間點。
別墅設計時,客餐廳為了方便聚會設計的很寬敞,長餐桌可以容納近二十個人。
食譜都是許識月親手選的,菜是專門從農場運過來的新鮮有機菜,許識月根據賓客口味定製,能照顧到所有人。
在長輩來後,氛圍雖不似白天那般輕鬆,但大抵還是和諧。
酒過三巡後,大伯席思賢開始發難。
「思華,你雖然是我妹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