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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安平留下就是了。等一下長公主看到你不在,少不得又要派人來找。”
潘舜美回眸看了阮碧一眼,帶點不捨地說:“姑娘,後會有期。”
阮碧禮節性地回了一句:“後會有期。”
潘舜美猶如受到鼓勵一般,臉上掠過一絲微笑,衝阮碧微微頷首,然後翻身上馬,帶著隨從也追著顧小白而去。
一列人馬很快地遠去。
安平還翹首看著,心不甘情不願。
阮碧歉意地說:“安平小哥,還有兩位侍衛大哥,辛苦你們了。”
安平擺擺手,喋喋不休地說:“哎,辛苦談不上,就怕到時候長公主怪少爺多管閒事,又要給他一頓板子,這挨板子的事就落到我安平頭上了……姑娘你不知道,這安平的屁股呀,自打有記憶以來,就跟板子最親熱了,我家這少爺是無法無天的主兒,我安平就是這受苦受難的身子……”
他大概十五歲,聲音還沒有變好,聽起來跟刮鍋一樣,配上那長吁短嘆的口氣,很是違和,阮碧被逗的莞爾一笑。
安平頓時舌頭都打了結,餘下的話盡數吞回肚子裡,想了想,說:“姑娘你到車廂裡侯著吧,等一會兒來了馬車,我再叫你。”
阮碧點點頭說:“好。”轉身回車廂裡坐著。
一會兒,聽到車軲轆聲轔轔地由遠及近。
安平在車外大叫:“姑娘,出來吧,馬車來了。”
阮碧鑽出車廂一看,來的是一輛很普通的油篷馬車,估計這是顧小白另外叫的。馬車的門簾揭開一半,秀芝探頭探腦,看到阮碧,她眼睛一亮,大喊著:“姑娘,姑娘……”車剛停下,她就跳了下來,衝到阮碧面前,攥著她的袖子,眼淚紛紛地說:“姑娘,可嚇死我了。”
“我沒事了,你不必害怕。”眼梢瞟到安平焦急地扭動著身子,阮碧說,“走,秀芝,咱們上車再說吧。”
上了車,馬車調個方向,又往玉虛觀走。
秀芝又眼淚汪汪地重複了一句:“姑娘,可嚇死我了。”
這才是正常的古代少女的反應,阮碧想起自己方才的反應,確實是太過鎮定了。怪不得潘舜美會起疑,從前工作中有句話——細節決定成敗,以後可不能再大意了,要時刻記著自己是十三歲的弱質千金。
“沒事了,秀芝,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秀芝抹抹眼淚,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阮碧,確定她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地撥出一口氣,說:“阿彌陀佛。姑娘可知道那個歹徒是誰?”
阮碧雖然不認識那個人是誰,但隱隱猜到背後指使是誰,只是這事不好說,她也不想秀芝多問。“不知道,許是想打家劫舍的,怪嚇人,不提也罷。”
秀芝心想,若是打家劫舍的,怎麼會知道阮府這麼多的事情?但見阮碧不肯多談,只道她餘悸未了,也不再問了。
回到玉虛觀,那三輛華麗的馬車早不在了,顧小白等人也不在了。阮碧向安平再三道謝,這才帶著秀芝,仍回玉虛觀。跟知事只說是馬車在路上出了故障,還要在觀裡住上一宿。
阮家是玉虛觀的金主之一,知事不敢怠慢她,仍然將她安排回洗塵山居。
第二卷 步步為贏 第22章 回到阮府
這一回,秀芝著實嚇的不輕,吃飯的時候手還在打顫,翻來覆去地說:“姑娘,咱們還是找人去山下的田莊裡跟管事說一聲,讓他派個人通知大夫人接咱們回去吧。”
玉虛觀山下是個大村莊,京城裡好多世家名門在這裡有田莊。阮府在這裡的田莊從前便是槐花的父親當管事,槐花出事,許家被趕走,這田莊管事的差使落到誰身上阮碧並不清楚。
她仔細想了想,今日之事發生時已近黃昏,見過的人無非是顧小白一夥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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