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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贊寧微微張開嘴巴,驚訝的看著巴林良久才回過神來:“你這是要上戰場?”
巴林笑了笑,只說自己習慣的謹慎。其實金色議會中情局已經獲得了情報,這幾天叛軍很有可能要對王城發動一場襲擊。同時有準確的情報顯示叛軍得到了感恩商會的資助。
中情局駐艾德嘉領事館情報站站長尼基塔曾在簡報中宣稱她的一名線人為她提供了一條線索,該線索稱雷蒙目前已經重病,閉門不出,感恩商會目前在法拉和一名刀疤黑人男子的爭執中已經分裂。法拉傾向於藉助艾德嘉政府,挑動海灣列國與金色議會發生衝突;但刀疤黑人男子則傾向於立足海灣列國,獲取波斯灣沿岸廣泛分佈的重水井,以此重建感恩商會。
為此兩人之間發生了劇烈的衝突,尼基塔宣稱有跡象表明刀疤黑人男子目前自稱阿布-艾德嘉,並與反叛軍達成了盟約試圖透過支援反叛軍達到佔據艾德嘉費舍爾地區的兩座重水井的目的。阿布一詞在艾瑞伯語中便是父親的意思,黑人刀疤男子以阿布-艾德嘉為名儼然以艾德嘉的救星的姿態在活動。
不過尼基塔的報告顯然沒有能引起中情局和國土安全域性高層的重視,對此巴林卻是更傾向於相信那個一直不安份的女人的話。
事務院對於可能發生的艾德嘉內戰卻是十分期待,因為如果艾德嘉爆發了內戰,那麼對於接下來金色議會想要在艾德嘉建立軍事基地的構想有著很大助益,甚至據說內閣曾開會研討是否需要援助艾德嘉叛軍,以便讓艾德嘉王室更加依賴金色議會。
但這份議案聽說最終還是被厄爾議長擱置,議長並不瞭解現在叛軍的領袖,他不希望看見一個成熟的獨裁者被另一個獨裁者取代,厄爾更傾向於在叛軍中尋找意識形態接近金色議會的叛軍將領加以扶持,以便達到改變艾德嘉現狀的目的。
另一方面,老成持重的事務卿亞當斯認為金色議會只需要達到在艾德嘉建立起軍事基地和完成聯合反恐協議的簽署這一目的,而不是讓金色議會捲入艾德嘉的內戰泥潭。
厄爾的幕僚長似乎被國內的幾名大軍火商鼓動,這幾日趁著亞當斯不在,一直在兩院中鼓吹戰爭。這也令厄爾分外頭疼,並且好幾次警告過威爾遜。這個時候主持光榮議院工作的副議長的態度就顯得尤為重要,但這老狐狸至今也未明確的表過態。
金色議會的硝煙瀰漫同時也影響著艾德嘉的外交使團,在無法確定立場的情況下,他們只能分外小心。
納贊寧重重放下酒杯,撞擊在木桌上發出一聲“砰”的響動。眼睛有些迷濛,棕色肌膚下泛起淡淡的酒紅色:“一棟洋房,一個溫柔的丈夫,一輛馬車,再加一條狗狗這就是我的星辰海夢,額!”女人醉眼迷離的看著巴林說著說著打了一個酒嗝。二十二歲青澀的年紀本就是愛瘋愛玩兒的時候,或許她出生的文化和身份限制了本性,但酒後卻再也掩飾不住。
“洋房我可以給你,馬車也沒問題,寵物更是不再話下。丈夫就難辦了!”巴林的酒量比這女人好太多,或者說這女人酒量太差。都說女人自帶三分量,可她明顯很少喝酒。
“你不就是現成的丈夫麼?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你手上沒戒指!”女人伸手指著巴林的手指大聲嚷嚷,引來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買不起!”巴林好笑的看著她,人前端莊賢淑的艾德嘉珍珠人後也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少女罷了。專制制度能抑制人性,但無法泯滅人性。一旦放開了,過去積壓的情緒都會爆發出來。
“戒指歸我管了,我送你!一會兒我們就私奔!”
“我嫁你?那我不是要改姓納齊爾了?”
“巴林-納齊爾!可以。”女人哈哈的大笑起來,忽然又想起什麼:“我的妻子,你的姓是什麼?”
“臣妾姓君士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