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終焉即是一切的開始(第4/6 頁)
是隨便考個大學,然後找個月薪三四千的工作混吃等死吧?」
我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但杜康卻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
「什麼?小凌啊,你考上的可是重點中學,哪怕是在我們鄉里,入學率也只有百分之二十啊,能夠考上高中再步入大學,這份文憑以後可就是香餑餑,比我們這些沒讀書初中畢業的,強的可不只是一星半點啊!!」
「嘛…嘛,還行吧。」
我隨即不安地摸了摸下巴,可是杜康依舊不依不饒。
「怎麼樣?學校裡有漂亮的女孩嗎?有沒有你看上的?」
「那種不會有啦,而且就我的資質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沒有女孩子緣。」
這話其實我說的都是很保守的,我又怎麼忍心告訴他我在學校裡其實一個朋友都沒。
…
「啊…女孩嘛,都是比較靦腆的,通常不會去說,小凌你應該主動一點才是!!」
「是是是,你說得對。」
我隨即敷衍般看向杜康:
…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
「唉,這不急,哥們一定儘快!!」
杜康朝我微笑著說道。
…
於是就這樣,我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地嘮著嗑,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我跟著杜康走出了燒烤店。
…
「小凌你怎麼樣,喝醉了沒有。」
「我還好。」
我晃晃腦袋說道,由於沒怎麼喝過酒,所以稍微有些上頭,不過還不太影響,反觀是杜康,他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杜康開著車,我們兩個慢慢悠悠地行至我家的地段。
「就到這吧,我想自己散散步。」
我跳下車,扭頭對著杜康說道:
「你路上慢點開。」
「嗯,放心吧。」
杜康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
「我們電話聯絡。」
「好!!」
我朝著杜康揮揮手,望著小型貨車逐漸遠去的背影。
…
夏日的夜空,有明亮的繁星作為點綴。路邊的野花開得正盛,隱隱約約還能夠聽到知了和蟋蟀的叫聲。
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夏天了,可以下到田地裡去抓昆蟲,到河裡去洗澡,累了就躺在屋子裡鋪好了的涼蓆上睡一會。
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還有爺爺——
我不由得懷念起我童年美好的鄉下生活來,每當夜幕降臨,爺爺總是會拿著一把稻草編制而成的蒲扇給我扇風,講故事哄我入睡。他講的故事很多而且很雜,有爺爺年輕時候的經歷,還有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例如出門變成風的妖怪,還有水鬼,河童之類的,而這也是我最喜歡聽的部分,每次聽完都會央求爺爺再講一個,他老人家也不覺得厭煩,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後背,聲音遲緩地開始講吓一個故事。
兒時的印象中,爺爺就是一副村裡農民的模樣,戴著斗笠扛著鋤頭,腰間別著旱菸袋,每天早早地下田幹活,晚上日落再扛著鋤頭歸來,偶爾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那家辦事的人也會來到祀堂裡拜一拜供奉著的佛祖和菩薩,而且從不空手而來;若是遇見白事,爺爺就會親自出馬,承接一整套的喪葬程式,確保給先人好好傳送出去,最後再從辦事的那家得到些錢財。
只是自從那天爺爺病倒之後,祀堂的待遇便一落千丈了,沒什麼人來拜訪,有時候甚至香火也斷了。
而爺爺這一病便是幾個月,大夫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鄉里轉縣裡,全身的檢查都做過了,仍舊是找不到病源,無奈之下只得是給出了『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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