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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嚨哽咽幾分，比曲一鳴還要真心實意：「這是我為了見你，特地換的衣服……」

方楚熙：「……我有紙巾。」

片刻後，他從外套兜裡拿出一包手帕紙，遞給陸雲川：「你先擦乾，一會兒回去換一套衣服吧。」

陸雲川情緒低落地應了一聲：「那……你還要給他講戲嗎？」

「我都聽說了，他這兩天一直纏著你講戲來著，」陸雲川的眼底悄無聲息地閃過一絲寒芒，卻又恰好被他低頭的動作掩住，他把玩著方楚熙衣角上的拉鏈，「老婆，你說他是不是別有用心啊。」

他語氣雲淡風輕，心中卻已經開始磨刀霍霍——那個姓孟的又不是不會講戲，剛剛那個小白臉卻只纏著他老婆，還專門來送雞湯？

這不是正大光明的撬他牆角嗎？!

方楚熙聽了他的話，心領神會：「他確實別有用心。」

為了接近陸雲川，曲一鳴這小孩這兩天都把心思打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今天這麼一出，他幾乎都要被那張裝得乖巧的臉騙過去了。

不過失憶後的陸雲川明明一直腦袋不太好使，這會兒倒是聰明瞭起來，能看出來曲一鳴的目標是他自己。

方楚熙的心情莫名愉快了一些，看陸雲川擦得緩慢，便親自抽出一張紙巾給他擦衣袖上的雞湯漬：「不過今天之後，他應該會收斂一些了。」

陸雲川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追著說了一句：「那你不要忘了，我是最喜歡你的。」

什麼孟啟曲一鳴的……誰都不如他。

方楚熙淡笑著應好。

……

「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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