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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來。我跟他好幾年沒有說過話了,程果悶聲悶氣地說,語氣中多少帶著一些她很少會出現的沮喪和失落。
你是不是喜歡他哦,我奸笑著問。哪裡!她否認得太快了。即使是黑影裡,我也能感到她羞漲的一張臉,象個蘋果一樣閃著光。一絲惡光一閃,我從黑影裡跳了出來。
樹影下的秦濤濤的身子明顯有一顫。誰?他側著耳朵問了過來。
咳!我顧做姿態地踏了出去。秦濤濤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何小卿,馬上就要熄燈了,你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啊!我的樣子既認真又嚴肅,末了還回頭瞟瞟程果所隱藏的那個位置,那丫的象塊布一般蜷縮在那裡,八成被嚇壞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這個優良男生胳膊肢裡甚至還夾著一本厚厚的政治書,八成是去剛加完夜班回來。
呃。我故做神秘而緊張地先四處張望一番,很滿意看到秦濤濤帥氣的臉在陰影裡也緊張了起來。我伸手半捂嘴小聲地說我是來給你帶個口信的。那個程果約你在十一點荷花池見面。
秦濤濤一本正經的臉上明顯有了些吃驚和羞惱。但羞惱多於吃驚,因為即使是在光線極弱的情況下,我也能看到他象炸子雞一般通紅的臉,甚至紅到了手指頭。他轉過臉很嚴肅地說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憋著表情用腳攆了攆地下的泥巴,用假裝無所謂的口氣說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話帶到了,她會在那裡一直等你,去不去由你,再見。
我的媽呀!原來捉弄人是這樣高難度。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臉頰通紅,可等我跑回去時,程果早就不見了。我在宿舍裡找到她時,她正把整個腦袋都塞進被窩裡搓著屁股象只駝鳥。
我將她拖了出來說你沒事吧?她說沒事,快洗洗睡吧,那個閻王李江馬上就要來查房了。她自己卻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總是找不到個入睡的姿勢。
可是我一沾床就入睡了。甚至連老師查房都沒有知覺。
25.春心
然而睡熟沒一會兒,就被程果的一陣搖晃給弄醒了,她將熱呼呼的臉湊過來壓著嗓子說何小卿我睡不著。我呼嚕了一聲,迷迷濛濛的一時反應不過來,宿舍里正鼾聲四起,女孩子們都睡沉了,只有窗外橙渾的路燈清醒地灑開。
她在曖曖的被子裡拱了兩下,用熱呼呼的身體朝我貼了上來說那個秦濤濤會不會真去啊?她這麼一說我才慢慢從迷濛中回過神來,我說管他呢,困死了快睡吧。
她很不舒服地伸腿踢了我一腳,而且還一把將我身上的被子扒了下來。我身上一涼,惱了,說你還有完沒完啊?身邊已有幾個被驚動的女子開始咕嚕地抱怨。我壓低嗓子,黑影裡望著她發亮的眼睛壓住語氣來說你是不是喜歡他喔?這種在乎勁哪象那個什麼都無所謂的程果啊!她帶著掩飾性質地咯了一下說你這是毀壞我的名譽。
掐!我笑了說你程果還有名譽這種東西?黑影里程果那雙嘴嘟翹得老高,她說老孃我玉潔冰清,老孃我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哦,處女,處女,又是處女!我很反感這個詞語。我翻過身去說你去吧去吧,讓他把你給幹了。你就可以徹頭徹尾地破了。
程果一聽頗興奮,她那樣子活象生下來就是個騷包蛋,就等人幫她刨開了。她將手摸到我的身體上來,說何小卿你幫我破了咋樣?我覺得被她觸碰過的地方湧起一層一層的雞皮,很噁心。一下拍開她說去去去,找你的秦濤濤去,他才有那個工具。
程果啊地尖叫一聲,將臉捂進了被子,小聲地說何小卿何小卿你這孩子好壞啊!這麼*的話也能說出來哇。我嘿了一聲說還不是被你逼的。
程果輕柔地收住笑,然後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她象只蛹一般又慢慢地蠕動了過來,仍舊意猶未盡地說何小卿被男人幹是什麼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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