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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那趙明亮和耿得彪,這幾年鬧的確實有點過分,要說起來。他們其實也屬於哪個派系,只是和下面的各局局長比較熟悉而已,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違反黨性,違反原則的事情,不能做”。
聽到李因棟的話,高展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話聽著有點不是滋味,弄的好象高展在外面受了欺負,跑來這裡,求著李國棟用手裡的權利幫他出氣一樣,這可就違背了他的初衷。
高展做事,但求問心無愧,如果對方罪不至死,那他就絕對不會致對方與死命,可以說,如果對方決定了什麼,那就一定是罪有應得的。
高展雖然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卻信奉一句話,那就是一眾生平等,用**的話說,那就是職位不分高低貴賤,只有分工不同,高展並不認為自己低下,也不會認為誰很崇高,就算是美國總統,又如何,還不是人當的嗎?也沒見他長兩張嘴巴。
可是李國棟今天的態度。卻讓高展很不舒服,他不是那種捱了打就回家找家長的孩子,打落了牙齒和血吞。受了欺負自己找,找不回來就忍著,這就是男人!
高展尤其鄙視的,其實就是那種手裡有點權利,然後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胡亂使用權利去欺壓別人的人。他又怎麼可能去做自己最鄙視的人呢?
長吸了一口氣,高展皺著眉頭,看著李國棟道:“乾爹,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有話就直說,也不和您老藏著掖著的,我想”有些事情,您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了?。聽到高展的話,李國棟一臉的愕然。
嚴肅的看著李國棟,高展平靜的道:“我非常鄙視那種在外面受了欺負後,只知道回家找家長的人,最鄙視的,就是憑藉老子手裡的權利而胡作非為,有事就回家找家長。動用權利卻坑害他人的人,在我眼裡,這樣的人和垃圾沒有任何的區別。”
說到這裡,高展將手裡的檔案袋扔在李國棟的:“我今天來,不是要你用手裡的權利去欺負誰,在我看來,您是一省的父母官,從這個層面上說,我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我更容易接近你,而別人不能,我可以輕易的把資料送到你手上,而其他人不能!”
看了看桌子上的資料,高展站起身來,繼續道:“好了,資料已經送來了,我只求您一件事,那就是希望您能把這些資料好好看一看,至於看過之後的事,我是不會管的。到底該怎麼處理,甚至是處理不處理,我都不管,我來這裡不僅僅是為了私仇,要報仇的方法太多太多,這樣的小事,沒必要驚動你,我之所以驚動您,最重要的是因為良心,我不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說完話,高展搖了搖頭,笑著道:“好了,不打攪乾爹了,我下去和乾媽看電視去。”
長吸了一口氣,李國棟點頭道:“好吧,你去吧,,今天晚上別走了,一會我看完資料就去找你,咱們一起聊聊,看來,我對你的瞭解,還是不夠啊。”淡淡點了點頭,高展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走出了房間,並且輕輕帶上了房門。
看著房門,李國棟若有所思的注視了很久,這才嘆息一聲,從高展的表現上看,這件事上,他是真的想錯了,正如高展所說,要報仇,手段多了去了,而現在這種,恰恰是最難的,也是最不解恨的。
思索了一會,李國棟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一會”李明哲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沒錯,李國棟找的正是他。
沉吟了一下,李國棟開口道:二哲啊,對幹高展你應該是比較瞭解的吧,他什麼脾爾,一口份如何?為人處事怎麼樣?”
雖然很疑惑爸爸為什麼問這個,但是李明哲並沒有多問,在官場,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明白一點,當上司問話的時候,你只需要回答就是了,有什麼問題憋著。
對於這個問題,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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