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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傅沛白遲遲不動,莫清源沉不住氣了,時間寶貴,他必須得在最短的時間裡獲得更多的得分,於是他不再耽擱,執劍再次攻去。
有了第一次被襲的經驗,傅沛白的視線一直死死盯著對方,在劍端將將要抵上的她的脖頸之時,她側頭矮身往莫清源身側一翻滾,眨眼間便來到對方的身後,手起劍落,莫清源後背被擊中。
一分!
莫清源難以置信的回頭,竟然輕看了這小子,他警惕起來,身形一動,與傅沛白拉開了距離。
他單手執劍站在這一側,傅沛白雙手握劍蹲身呈防禦姿勢在另一頭,兩人對峙著,一時之間誰都沒有發動攻擊。
莫清源估算著時間,再拖下去就要結束了,只能高喝一聲後持劍沖了上去,這一劍,攻向的是傅沛白的右臂,因為他看出了傅沛白的右臂似乎受過舊傷,力道不及左臂。
傅沛白仍是不急,直到劍在眼前她才矮身躲過,隨後左腿一勾,試圖絆倒莫清源,莫清源目光一凝,用劍擋住了傅沛白的腿,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根本不是為了攻擊他下盤,只是佯攻而已,真正的意圖其實還是上方。
傅沛白趁此機會,迅速起身,手肘用力搗向對方後背,一擊得手,莫清源往前撲倒,背上再中一劍。
這下場下徹底沸騰了,大家都被傅沛白這些不成一派的身法招式驚到了,有人率先拍了掌叫好,隨後便是掌聲雷動。
莫清源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聽著耳邊那些為傅沛白叫好的聲音,又想到了在山下那一幕,可謂是新仇舊恨一起襲來。
他惱羞成怒,騰的爬起身,不管不顧衝著傅沛白就砍去,若是先前他輕敵只用了三四成的功夫,那這下他就是使了十成的功夫了,甚至每一道攻勢中都藏了些按捺不住的殺氣。
傅沛白之前利用的就是莫清源輕敵的破綻,這下對方使了十成十的功夫,局勢立馬便一邊倒了。
傅沛白被單方面碾壓,木劍一下一下擊中她的胳膊,腰腹,後背,大腿,她雖然身手敏捷,但隨著這猛烈又迅速的攻擊,根本躲無可躲。
又是一道凌厲的劍勢,直接砍到了她的後脖頸,她眼前一黑,腳下踉蹌,差點往前栽去,好在最後用劍撐在地上勉強站住了,但還沒來得及轉身,背後之人一劍再次砍中她的右臂,隨後便被一腳踹到了地上。
她摔得頭冒金星,剛想撐著起身子爬起來,背上落下重重一腳,將她踩回了地上趴著。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呼住手,這哪裡還是比試,分明已經演化成了毆打。
可失去理智的莫清源哪裡還聽得進去,他再次抬腿一腳踩上了傅沛白受過傷的右臂手肘,然後緩緩的碾動著,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傅沛白痛得冷汗直冒,一聲悶哼溢位,莫清源不理場下的喧囂,蹲下身道:「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傅沛白咬緊牙關閉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那邊的主事臺也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派了人正走過來。
莫清源抓住傅沛白後腦勺的頭髮,正準備按著她的頭往地上撞,彈指之間,一枚速度極快的碎石擊中了他的手腕,石塊掉落之時,他的手腕也無力的垂了下去,他抬起頭來,憤怒的吼道:「誰?!」
遠處石階之上,緩緩出現一黑一白兩個女子的身影,白衣女子率先走了過來,她戴著帷帽,以白紗掩面,偶有微風吹過,掀起紗簾一角,雖看不清真容,但光是看她窈窕的身姿,也能想像白紗之下是怎樣一張出塵絕世的臉。
女子緩緩走到場邊站定,而那邊的主事臺瞧見之後,四名中年男人齊齊起身,趕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白衣女子身邊,恭敬道:「參見峰主。」
眾人一聽,皆都明白了,這天極宗唯一的女峰主還能是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