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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捲髮青年只收回了手,若無其是似的。眼向窗外。吹起了口哨。
“囡囡,不要多事!”那婦女連忙打了小囡囡一下,小囡囡一臉委屈,只好又撅起了嘴巴。
王鍾見了,暗笑:“這傢伙手腳不利索。”
一刻功夫,汽車一停,到了一站,那捲發青年似乎要下車,走了出來,突然轉身,對小囡囡道:“這小姑娘挺可愛的!”說著,伸手在小囡囡臉上摸了一下,隨後飛快下車去了。
汽車又剛剛開動,小囡囡突然大哭起來:“媽媽,我臉上疼。”
王鍾連忙一看,小囡囡臉上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不停滲透出來,把一張圓圓的臉蛋流了個猙獰恐怖,都濺到了花裙子之上,真是觸目驚心。
“啊!”那婦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把車裡乘客都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用衣服捂住了小囡囡的傷口。小囡囡只是哭得厲害。聲音都嘶啞了。“叫你不要多事,你不聽!叫你不要多事。你不聽!”
旁邊有的乘客連連嘆息:“等到站了送醫院吧。”
“這畜生!”王鍾頓時面上充血,心如刀割一樣,搶身一步,靠近了窗戶,就見得遠處,那捲發青年眼看就要閃進一條巷子去了。
“停車,快停車!”王鍾對司機喊道。
“這裡不能停,到站才能停!”司機彷彿久經的風浪似的,一點都不在意。也是,開了十多年的公交車,什麼事情沒見過,都見管不怪了。
“**你媽!”王鍾破口大罵,見得窗戶雖然開了,自己卻跳不出去,口子太小了。把手掌就是一輪,呼啦一下,翻拍在玻璃夾鐵箍的車窗上。
嘩啦一聲暴響,整個窗戶都飛了出去,王鐘身體一躍,穿窗而出。落到了公路上,就聽得公交車內的乘客尖叫起來。王鍾卻顧不了:“不殺死那畜生,也不算為人。”
拔步如飛,王鍾日日腿上綁鉛塊的功夫,三步並做兩步,只幾下就搶進了捲髮青年的小巷子裡面。突然就聽得人聲鼎沸,喧譁異常,卻是一個菜市場,這早晨,正是買菜的大好時候,人來人往。擁來擁去,簡直沒有一處空。
王鍾雙目血紅,他自然知道凡是小偷,都有刀片,用來割皮包的。小囡囡臉上的創口,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四面張望,王鍾自幼眼神銳利,猛然見到對面的一個大亭子,似乎是菜場的警務站,有花格子襯衣一閃。此時人來人往,完全擠不到對面去。王鍾連忙把身一躍,跳上了放菜的高臺,那菜主連忙來阻止,王鍾卻躍到前面去了。
當下整個菜場混亂起來,菜主們破口大罵的聲音不絕於耳。王鍾早已跳下臺階,衝進了警務站。只見裡面三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正與那個捲髮青年擺了一桌麻將,似乎剛剛開張。其中一警務員皮帶上別了一跟電棒,滿臉橫肉。對捲髮青年罵道:“今天開張了沒。”
捲髮青年呸了一聲:“晦氣了!”
這時。就聽得外面騷動,幾人連忙起身觀看。就見王鍾衝了進來。一把揪住捲髮青年的捲髮,狠狠扯了出來。這捲髮青年痛得大叫。
那三個警務員彷彿經常打架鬥毆,對眼前的情形熟悉得緊,紛紛把那麻將桌子一掀,離了座位,一人抽出電棒,兩人提了凳子朝王鍾砸來。
王鍾見那電棒噼裡啪啦,閃動了藍色的電光,用眼睛看就知道威力不小。情急之下,一手提起捲髮青年,另一手趴的一推,正中了捲髮青年的胸膛,身體如稻草人飛了起來,當面朝三警務員撞去。
這鐵砂掌中的推山手,威力剛猛無鑄,王鍾在其中淫浸了十年,雖然沒到當年宗師顧汝章的境界,俗人也承受不起。
三警務員被迎面一人撞來,頓時翻滾在。王鍾看時,那捲發青年胸膛上格子襯衫早破了一大洞,露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