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第2/3 頁)
悶得有些胸悶,今天這場音樂會,二爺原是告訴四少他趕不回來,可誰知道今天下午突然接到線報,程然竟邀約了許輕言,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難道……阿豹心裡有了種種不好的想法,梁二爺聽聞後,面上未動,只是突然下命令,愣是把行程往前趕了又趕,事情處理完後馬不停蹄地直奔音樂廳。他一開始沒明白過來,以為果然出什麼大事了,可回來後竟被告知來聽鋼琴演奏?別怪他大老爺們沒涵養,他跑得襯衣溼了又溼,等知道真相的時候,撕了襯衣咆哮的心都有了!
全場燈光亮起的時候,所有人都起立鼓掌,久久不散。許輕言也跟著鼓掌,但頗有點應付的意思,她覺得臺上的鮮花、燈光,還有那架彷彿還散發著炙熱餘音的鋼琴,都很刺眼。
梁見空朝左邊示意,隨後帶頭離開,但他沒有往出口走,反而一轉身,走到後臺。許輕言愣了愣,踟躕著,後面的人等了會,有些不耐煩地催道:“麻煩讓一下。”
“抱歉。”
許輕言立馬回頭道歉,匆匆跟上腳步。
梁見空在前面停下來,顯然在等她,見她終於跟上,打算繼續往裡走。
“梁……先生。”許輕言連忙叫住他,“我有點事,先走了。”
“不去後臺看看,李槐在後面等我們。”
許輕言不明白梁見空一再留住她什麼意思,她剛才也說了,不想跟他有過多瓜葛,他也曾經說過,叫她別出現在他面前,怎麼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們還混熟了呢?
“謝謝,但真的有事。”許輕言很堅持。
梁見空瞥了她一眼,說不上來這個眼神有什麼意味,許輕言正擔心他突然變臉,但他並沒有為難她:“行。”
她這次也沒說再見,再見是朋友或是友好交際的人之間的臨別話語,對梁見空,她認為沒有必要。
阿豹見許輕言走了,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疑惑,問道:“二爺,這段時間我們盯著許醫生,好歹碰到好幾次了,你是有什麼目的嗎?”
梁見空漫不經心地回道:“嗯。”
嗯?嗯!嗯什麼嗯?!
許輕言還未到家,凌俏的電話就追至:“你在哪?”
“回家的路上。”
聽出她聲音的低沉,凌俏忙問:“你沒事吧?”
許輕言揉了揉眉心,疲憊道:“俏俏,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以後這樣的場合還是不要叫我了。”
凌俏一時語塞,有些懊惱道:“對不起啊,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點,不要總覺得這是什麼禁忌,你在家偶爾不是還會練琴嗎?”
“這確實已經不是我的禁忌,但也不是我的快樂了。不說了,過兩天見面吃個飯吧,到時再聊。”
凌俏平時伶牙俐齒,這時候也只得訥訥應下。
許輕言掛了電話後,一天的折騰,終於是安靜下來,這才發現背上發涼,她不怎麼出汗的人,在面對梁見空時卻是出了一身又一身,在不安和惶恐中熬過了一天。
要說他很可怕,他對她表面上算得上和顏悅色,比起那些黑衣保鏢,他並不粗魯兇狠,但他將一身凌銳收藏得很好。可是,一來他的身份擺在那,氣場不減,二來,他時不時放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像是一團化不開的迷霧,實質一般籠罩下來,令她無法心安。
許輕言不是個心思特別複雜的人,所以面對梁見空深不見底的城府,實在是招架不來。
梳洗過後,許輕言難得犯懶,看了會病例就休息了。
只是,這夜睡得很不安穩,整夜她的腦中全是沈月初的臉,他離她那麼近,可待她走近一些,他又忽然躲在她身後,就如同當年他藏了她的試卷當小抄,左躲右閃,恨得她直咬牙,又是無可奈何。
鬧鐘響的時候,她那麼希望,不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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