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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子老闆開啟網頁後給了意見。

「哦。」居然點頭。

「難得有你這樣的科學家，研究出這麼簡單又實用的好東西。你得找我們這樣的人當銷售，不怕辛苦，走村串鎮去展示給大家看。只要是種地的，就需要你這東西，太神奇了。」

「好，等我回去跟管理公司反映一下。你們要是有合適的人，也可以介紹過來。」

小個子老闆們很高興。好像玩遊戲般又找來幾個土豆，蘋果，蒜薹，掃呀掃，反應出的資訊詳實到，不同地裡的出品都能看出來。

「兄弟，這太牛逼啦，我代表咱市場，給你頒發特牛逼的那個諾什麼獎。」

居然一笑，說：「這軟體還是初級，只包羅了尋常的果蔬植物，我們有專人還在繼續更新，會越來越詳細的。因資料量太大，我們會做個簡單的掃描器，就不佔用手機的有限空間了。」

「喝杯奶茶，咱大棚區陰寒，茶味重，但能驅寒祛濕。」小個子老闆把煮好的茶端上來。

「謝謝。」杯子上有點髒，居然假裝沒看見，喝了一口。

濃重的咖哩味，順著口腔一下刺激到大腦，居然好像被什麼砸了一下，思緒轟地就炸開了。

「你是哪裡人？你們那兒都喝這種奶茶嗎？」居然緊張地手都有些顫。

「咱們哪有喝奶茶的習慣？以前在這兒打工的一位婆婆煮給大家喝的，冷天喝著確實舒服。」

「能讓我見見那位婆婆嗎？」居然面色凝重地說：「可能我們認識。」

「認識？」小個子老闆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別告訴我，你就是她女婿。」

「女婿？什麼女婿？」居然抬睫看他。

「算了，是我胡說，你一看就是個在校生，婚還沒結呢，哪來的兒子。」小個子老闆搖了搖頭。

「沒準兒我認識她女婿，能幫忙介紹一下嗎？」居然猛地站了起來。

「不是不給你介紹，是她已經離開了。」小個子老闆嘆了口氣，「還好他女婿收留了孩子，老婆婆不容易呀，怎麼就不能一起留下，一口飯的事。」

「可知她，她去哪兒了？」居然越發覺得像是婆婆。

「我也不知，聽說有人給介紹了個物件，在西南那邊的深山裡。」小個子老闆嘆口氣，「那邊好多老光棍，除了毒就是賭，要不就是酒鬼，你說她，這把年紀了，哎！」

「是呀，她為什麼？」居然不解。

小個子老闆看著他，似乎正在審視。

居然安靜地坐下，迎著他的目光，坦坦蕩蕩。

半晌小個子老闆說：「西南那邊的航天城有很多科學家，你搞科研的，沒準還真認識她女婿。幫忙帶個話，就說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她把戶口解決一下，這麼東躲西藏的不是個事。」

居然心裡一沉，「那婆婆沒有戶口？」

「可不是，我們也是看她可憐，要不怎麼敢用她！若被抓住，會被吊銷執照的。她自己吃不上喝不上，卻在外面租了房子，不捨得讓小外孫住我們這兒，真是可憐。」

「她是哪國人？」大棚裡陰冷的潮氣，堵住了居然鼻子，他的聲音開始沙啞。

「她沒仔細說。好像是當年遠徵軍的後裔，流落在緬甸，後來戰亂，半賣半嫁到了尼泊爾，守了寡。這次回國，很想定居下來又沒身份，整天東躲西藏，反正挺複雜的。」

「這麼說她選擇嫁去深山，就是為了要留下來？」

「感覺是這樣，要不何必呢？婆婆非常能幹的，在京城當個保姆也比去那種地方好吧。」

居然抱著狗狗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居里被捏疼了，「汪汪」叫了兩聲。

居然神明一清，問：「你這兒可有婆婆用過的東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