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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參沒有制止，馮笑的伏地挺身已數到58、59，聲線顫抖，沒力氣跟苑荷樂調笑，苑荷樂心疼地摸了下他鼻尖汗珠，看向魏參。

&ldo;誤會？&rdo;魏參走到梁經理面前，&ldo;我剛一上樓，就聽到有人在罵婊子，誰罵的，罵誰？&rdo;

朱教頭往前一插：&ldo;操！婊子就是老子罵的，要不是那小婊子敞著衣領在我跟前晃，至於被‐‐啊！&rdo;

魏參的黑靴子底很重，足尖皮質內還藏了薄而硬的刀片，他挑腳踢中朱教頭的膝蓋，令他嚎叫著跪下，緊接著往他的肩膀上一踹。

轟‐‐

龐然大物倒了，地板似乎抖了抖，那浴巾女連忙躲開，往旁邊一跳，看魔鬼一樣看魏參。

&ldo;那句賤人呢？你來認領一下？&rdo;他禮貌回望。

&ldo;警察！給我叫警察！你等著！臭小子！哎喲‐‐&rdo;

&ldo;啊！‐‐‐‐&rdo;

尖叫與咒罵融為一體，魏參假裝沒發現梁經理繃不住的笑臉，當面將曾華強的警帽頭像點開，撥通。

&ldo;餵？&rdo;曾華強還沒下班，&ldo;大侄子啊，回來了？今兒不著急啊，你歇歇！&rdo;

&ldo;曾局長，給你發了幾張精彩照片，我舉報碧海藍天參與非法涉黃產業，請你帶幾位警官協助調查，我就在四樓左轉第一個撞球廳。&rdo;

他目光清亮，卻令人不寒而慄：&ldo;請你務必，親，自，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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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警察局格外熱鬧，本來準備收拾下班，回家接兒子了，又來活，女警將審訊室門咣咣拉上：&ldo;你們倆，幾進宮了，好不好意思？叫你老婆來贖你！&rdo;

說罷，那長發乾透沒有燙，便像枯草般炸著的女人往角落一縮，降低存在感。

&ldo;還有你！&rdo;女警盯著她的手，咬牙，嘆氣。

&ldo;行了，別垂頭喪氣的，喊你家姐姐過來領人，真是，有生意不做，你姐都快四十了，在實小門口挨個給家長發文具包，五塊一份！你看看你，你那指甲做一次，多少錢？也不想想她的難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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