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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全脫離鋼鐵還是比較困難。
「你們既然已經進來了拉斯特銳宮,遵守拉斯特銳宮的規矩就是你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宋知潯單手叉腰,雖然是仰視比他高很多的軍人,絲毫也不曾在氣勢上輸給他們。
「規則是什麼?」伊塞爾問道。
規則是什麼?宋知潯怎麼會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他從哪裡製作規則去?
「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宋知潯突然上前勾住了其中一個臉比較好看的軍人,漂亮的眼睛裡倒影著軍人俊逸的面容,「曾經來拉斯特銳宮的人,全部都已經處理掉了,但是這一次我留你們一條性命,知道理由是什麼嗎?」
幾個軍人相互對視一眼,相互在對方眼中發現了什麼。
被宋知潯勾住的軍人眼神閃爍片刻,終於嘆了口氣,突然伸出手攔住了宋知潯的腰際,低下頭,似乎是打算親吻宋知潯。
被這麼一鬧騰宋知潯也沒反應過來,僵在當場。
「如果不是要留一條命,你們現在已經是灰燼。」紅色的火焰在俊逸軍人的眼前突然一閃,手中柔軟的觸覺瞬間消失,紅色的影子已經將宋知潯掠出了很遠,宮放開了手,跪在了宋知潯的腳邊。
與此同時,在防護罩裡被擺放在地面整齊排列的武器瞬間消散,無數凝聚而成的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堆金屬灰燼,軍人的面色凝重,沒有人看到武器是如何消散的,但是這樣的能力。
能瞬間分解堅硬物體的武器並不是不存在,但是其高昂的造價和為了抵抗武器而專門製作的戰車絕對不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分解掉的。
那個紅色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明明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的武器,為什麼能做到這種事?
伊塞爾等人內心震驚萬分,看到了超出認知的事情,哪怕已經變成了現實他們也無法很快接受。
「你剛才……」宋知潯按住宮的怒意值狠狠摁住,一腳就直接踢在了的宮的臉上,「我有給你命令讓你出來嗎?誰讓你擅做主張?!」
宮微微皺眉,對自己被懲罰這件事情略顯不滿,但是心頭卻無法生出怒氣。
「誰讓你毀滅武器的?」宋知潯直接踩在了宮的肩膀上,彎下腰一隻手硬生生的抬起宮的下巴,腳下的西歐愛壓力和手的上提壓力讓宮很難受「你是忘記了什麼是恐懼的滋味了嗎?」
宮動了動嘴,沒有反駁。
宋知潯剛剛才說了自己就是規則,上來宮就打臉,至少要做點什麼服眾才行。
看向了旁邊已經被毀滅成灰燼的裝備,這些人帶進來的東西現在已經一絲不剩了,宮明明就非常的討厭自己破壞的能力,卻始終是忍不住破壞的本性……
等等……
宋知潯突然反應到一個問題,他的確是破壞了戰車武器,但是他卻並沒有碰軍人任何一個人的性命,這難道是宮是在有意識的自製?
想到這一層,想要懲罰的想法突然就淡了下去。
不能說好,但是也無法說不好,宮這一下子卻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
「跪在這裡,一會兒再治你的罪!」
宋知潯其實也是頗有點氣惱,這些傢伙腦袋裡都是什麼黃色廢料會以為他留他們一條命的理由是因為看上了那年輕軍人的臉的?
他難道看起來就長的像是個無節操主義者嗎?!
「軍隊同性戀者要高於外界,看來傳言是真的?」宋知潯邊嘀咕邊走上前,照著年輕軍人的腹部來了一腳,結果軍人沒怎麼動自己倒是差點向後倒去,有點丟臉,臉色忍不住微紅,「不準隨意揣測我的意思,我對你根本一點想法也沒有!」
年輕軍人面色平和,沒有失落也沒有輕鬆,只是平靜,宋知潯開始有些佩服伊塞爾這些手下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