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3/4 頁)

金投入，他們更多地會將服裝製作工作外包給其他製造商。支付給製造商的這部分貨款正常情況下需要等到服裝正式上市以後才能收回來，所以公司一般會選擇透過貸款、延遲結算週期等方式，減少對現金流的佔用。

在公司信用良好，運營正常的情況下，供應商一般會對收款有信心，那麼公司就能在收回銷售收入時支付上一期貨款，同時預支下一期的貨物，滾動前進。

可是，一旦公司出現經營困難，讓供應商產生無法支付貨款的預期，那麼所有的債權人都有可能第一時間要求公司支付欠款。

就好像銀行被擠兌時的情況一樣，公司即使本身沒有出現任何困難，也可能僅僅因為悲觀的預期而很快出現現金流的緊張甚至斷裂。

而陶陶要做的，就是製造出這麼一個預期，剩下的，就看倪家的運氣了。

齊信芳感嘆了一句：&ldo;你們搞金融的，腦子就是這麼彎彎繞繞。&rdo;

陶陶輕笑一聲：&ldo;你們搞法律的，也不見得多麼正直。&rdo;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笑笑不出聲了。

&ldo;那倪謙給顧錦潑的髒水呢？&rdo;齊信芳又問，&ldo;小魚可一直不甘心。&rdo;

&ldo;這個不大好辦，&rdo;陶陶說，&ldo;我也考慮過要不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如果要把倪謙或者倪家的事情捅出來，免不了會牽扯到顧錦。我不想這樣。&rdo;

齊信芳也嘆了一口氣，道：&ldo;是啊，更別說還要考慮晏晏。&rdo;

陶陶當然也有些不甘心，不過他不是衝動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這些東西就暫時放在自己手上，萬一哪一天倪家又要搞什麼麼蛾子，他也有辦法應對。

兩人握了握手，暫時達成了合作。

錦娘走出病房，就看見兩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淡笑，笑容看著讓人心底發毛。

&ldo;小魚醒了。&rdo;錦娘對齊信芳說了一聲。

等他跳起來，快步走進去，錦娘轉頭對陶陶問道：&ldo;你們倆在外面說什麼呢？&rdo;

&ldo;在商量怎麼給你出氣。&rdo;陶陶笑著道。面對錦娘時，他總是比平時溫和許多。

&ldo;出氣？&rdo;錦娘一愣，然後想到了他話中的含義，&ldo;你是說，你們知道是誰做的了？&rdo;

&ldo;是的，&rdo;陶陶點點頭，握住她的手，道，&ldo;你聽了不要生氣，是倪謙。&rdo;

錦娘倒沒有怎麼生氣，只是滿心說不出的厭惡：&ldo;怎麼又是他？我們都離婚了，他到底想怎麼樣！&rdo;

&ldo;&l;又&r;是他？&rdo;陶陶抓住關鍵詞，問道，&ldo;他以前還做過什麼？&rdo;

錦娘皺著眉頭，把她找工作被倪謙出手干涉、做節目被他打電話罵的事情簡單說了。

陶陶心裡又給他狠狠記上了兩筆，然後拍拍她道：&ldo;這次一起幫你報仇。&rdo;

錦娘被&ldo;報仇&rdo;這個詞逗笑了，她嘆了口氣，道：&ldo;要不是你說起他，我都快忘記這個人了。我現在只希望他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rdo;

在她看來，離婚以後就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倪謙卻總是用不同的方式給她添堵，實在是讓她想不通。

她如今不過一個弱女子，到底哪裡礙了他的眼了？

陶陶簡單解釋了一番自己的計劃。錦娘現在自己有公司，多少也能明白一些，她看向陶陶，有感激也有歉意：&ldo;多謝你，陶陶，又讓你費工夫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