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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角色,只因長江一帶,水路綠林雖是奉小龍神賀雄為總瓢把子,但幫裡大大小小的事,卻是全由江裡白龍孫超遠作主。
這江裡白龍不但水上、陸上的功夫都有兩下,而且為人容智百出,在長江一帶,聲名頗響,地絕劍走動江湖,也曾聽到過他的名頭。
此刻他見江裡白龍身材頎長,雙目炯然,倒也像是個人物,便說道:“其實這小姐兒和於某人也沒有干係,只是我於某人卻看不慣別人欺凌弱女,想孫當家的也是成名露臉的好漢,何苦緊緊迫著一個女子,就看在我於一飛的面上,饒了她吧。”
地絕劍於一飛並不是什麼真正仗義鋤強的人物,剛才激於一時義氣,包攬下此事,後來,又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何苦平空結下這等強仇,此刻他說出此話,便想江裡白龍能賣自己一個面子,將此事扯過去就算了,免得再多惹事生非。
那江裡白龍驚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於一飛幾眼,說道:“〃原來閣下就是‘崆峒三絕劍’裡的地絕劍於二爺,其實憑著你二爺一句話,放走這小姐兒有什麼可說的。”
於一飛一樂,心想這江裡白龍果然識得出好歹,那知孫超遠又接著說:“只是這小姐兒卻也不是弊幫裡的貨角,而是另外一人託敝幫保管的,敝幫委實招惹此人不起,說起來,於二爺也許對此人也是有個認識,也會賣他一個交情。”
於一飛忙問道:“此人是誰?”
孫遠超神秘地一笑,左掌向空中虛按了一下,右手拇指一件,做了個手勢,說道:“就是他。”
於一飛見了這個手式,面色一變,沉吟了半響,說道:“這小姐兒既是此人所交託的,當然無話可說。”他一指車內,說道:“哪!這小姐兒就在車內,孫當家的自己動手好了。”
辛捷在車內一聽,更是一驚,暗忖道:“這地絕劍於一飛名頭頗大,武功不弱,而且又有靠山,仗著劍神厲鶚,狂傲得不得了,何以看了這個手式,就乖乖地不再說話,那手式所代表的人物,豈非不可思議了,但卻又是誰呢?”
那少女見於一飛從容地就將那些漢子擊敗,正高興著自己已得救了,那知事情卻變得如此,她哀怨地看了辛捷一眼。
辛捷只覺得她的眼光像是直刺人自己心裡,幾乎馬上就要不顧一切挺身而出來相助,但他轉念又想起自己所負的使命,和自己對將來的抱負,一種更強大的力量,使他壓制了此刻的激動。
轉眼,那江裡白龍己走到車旁,伸進頭來笑嘻嘻對那少女說道:“方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地跟著我走吧!逃有什麼用呢?憑你身上這點兒本事,還想逃到哪裡去嗎?”
那少女將身體更縮在角落裡,全身蜷做一團,辛捷看了,心裡難受得很,想了想,突然說道:“你快點跟人家去吧!不然那少女見辛捷一發話,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這一眼包含著那麼怨恨,使得辛捷心中又是一動,不得不極力地壓制著自己情感。
江裡白龍一伸手,拉著她的臂膀就往外拖,那少女一甩手,強忍著,恨聲說:“走就走,你再拖姑娘可要罵你了。”
她突然一挺腰,站到地上,走出了車廂,再也不望辛捷一眼。
江裡白龍微一示意,就有兩個粗長大漢一邊架住少女的雙手,那少女雖想掙扎,但她那裡有那兩個大漢的蠻力。
孫超遠隨向於一飛抱拳,說道:“於大俠今天高抬貴手,不但我孫某人感激不盡,就是我們賀當家的和那位主兒,若是知道,也必有補報於大俠之處,今日就此別過。”說著便揚長去了。
於一飛訕訕地走上車來,朝辛捷勉強笑道:“今天我們真是自討沒趣,唉,若不是這個主兒,也還罷了,卻又偏偏是他。”
辛捷忙問道:“他到底是誰呀?小弟卻如悶在鼓裡。”於一飛搖了搖頭,說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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