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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再多……再多再多體驗一下,至少再體驗一萬五千次吧。
滿腦子裡都是這種奢侈想法的商陸,看向薤白的眼神都變得貪婪起來,他坐起來把對方抱在懷裡,只為能夠抱得再緊一些。
突然被抱起來的薤白像是感受到了商陸灌注的愛意,低沉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身體也久違地因此而顫抖。
大腦恐怕是被過度釋放的激素攪和得有些凌亂,薤白已經說不出什麼有邏輯的話了,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出來幾個單詞,逐漸就像患了失語症,除了叫喊聲之外再也聽不出複雜的發音。
商陸聽著懷裡的人的混沌聲音,成就感混著些許心疼,他輕緩地撫弄愛人的背:「沒事,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薤白似乎回答不出聲音,但身體還在緊繃著顫抖,他咬著商陸的耳朵,用細微的聲音、不清不楚地吐出幾個字:「稍微快點兒。」
簡直如同魔咒一樣,那聲音鑽進商陸的大腦,暴力地打斷了所有思考程序,斬斷了理智。
事後薤白軟軟地癱在商陸懷裡,長時間說不出話,像是喪失了一切能力,只能做個巨大人偶、任人擺布。
商陸也累慘了,大口喘氣兒都覺得胸口發緊,緩了好久才平靜下來,緊接著疲憊感席捲而來。
不想動,想就這麼閉眼睡覺,但睡著了的話薤白要怎麼辦?
責任感驅動著商陸的身體,他託著薤白的大腿把他豎著抱起來,到浴室去把人放在洗手池旁邊的大理石檯面上。
冰涼的感覺讓薤白再次一抖。
商陸立刻又把人抱起來,左右看了看,對薤白說:「伸手把毛巾拿下來墊好。」
薤白完全沒有動作,還是摟著商陸的脖子不肯鬆手,還微微地哼哼了一聲。
這就可愛得讓人沒法產生一點兒脾氣,商陸笑著嘆了口氣,努力用一條胳膊托住薤白的屁股,騰出一隻手抓來牆壁上掛著的擦臉毛巾放在檯面上,把薤白安頓好:「坐得穩嗎?」
薤白迷迷瞪瞪地點了下頭,但卻在商陸鬆手的時候身子不受控制地歪了過去。
無奈之下,商陸只能單手扶著薤白,單手再拿毛巾來幫對方擦身子。
過程很麻煩,動作還必須要溫柔,如果不夠愛,那就多少會產生一點兒不耐煩。但商陸卻樂在其中,甚至喜歡上了這份繁瑣,明明幾年前的前女友們出門時想讓他幫忙拎個包他都會覺得不耐煩。
如今換作懷裡的人,哪怕提出讓他將黨章倒著默寫一遍,商陸都會耐心地一筆一劃、工工整整地寫下。
把愛人洗得乾乾淨淨的過程中,他自己也會簡單地沖個澡,相比之下商陸對待自己就粗暴多了,有時沐浴露和洗髮水都分不太清。
所以偶爾薤白會抱怨商陸亂用洗髮水,導致身上都是一股香精味兒,用薤白的原話來說就是「我都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商陸覺得人不需要有什麼遠大理想,能夠找到幸福的話,那一生懷抱著幸福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也是一種令人羨慕的選擇。但這份幸福又很像狂風中的火苗,稍有不慎,就會被熄滅了。
所以他想努力為這火苗創造出遮風擋雨的家。
他擁抱著讓他感到溫暖的人,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最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早醒來時他發現自己錯過了兩個鬧鐘,商陸抓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即便是現在立刻出門都已經趕不上晨會了。他跟趙問荊發了條訊息通知對方今早自己會缺席,然後扔掉手機繼續摟著身旁的人打算睡個回籠覺,但側過身才發現枕邊人已經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早上有會,就沒叫醒你。」薤白小聲道歉著。
「沒事,例會而已,不重要。」商陸笑著湊過去跟對方頭碰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