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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和第四日的白天他們都泡在這裡,轉眼便到了第四天的下午,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盤子、馬匹、小孩、木棍、衣服、畫紙各個線索還是如同雜亂的拼圖碎片一樣,無法拼到一起。
中間總是缺了一塊兒。
司綺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哀嚎道:「讀書的時候老孃要是有這個勁頭早就考上清北了好嗎!就不可能在那輛破校車上睡覺也不可能睡醒之後就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林久也嘆氣:「我和朋友去爬山,腳滑滾下去了,睜眼就在火車裡,我還以為我穿越了,也不知道這火車選人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司綺哈哈大笑地拍著他瘦弱的肩膀:「原因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啦,不過,就你這小身板兒還爬山?」
林久往旁邊挪了兩下,反駁說:「就是要爬山鍛鍊啊你身板兒比我還小吶,有什麼資格說我。」
「靠!」司綺憤怒了,「二九你居然跟一個女生比身板兒?」
林久:「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司綺不依不饒,眼神裡帶著揶揄的笑意,「沒有跟女生比身板兒還是沒有把我當成女生啊?」
林久被問得有些迷茫了,回答得毫無靈魂:「都沒有都沒有」
司綺:「」
「誒!」白洛川的聲音很驚喜,「我好像找到了這個學堂先生的日記,是日記還是什麼別的說法?手記?反正應該是他自己寫的東西。」
司綺實在是不想看字了:「那他寫了些什麼呀?您給複述一下唄。」
白洛川看得很快,先翻著前幾頁時表情還很正常,翻到後面的時候就有些驚訝了,盯著本子若有所思,眉心微蹙。
「寫了什麼?」白玦停下了翻書的動作走向他。
「你自己看吧,簡直是慘無人道」白洛川把日記遞給他,略顯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白玦一目十行地瀏覽著,大致意思就是這裡原先是個普通村鎮,村民們自給自足,日子還算過得去。
但後來因為一些自然災害和其他的原因,糧食越來越少,連溫飽都成了問題。
但那時候人們沒有人口節制的意識,也沒有什麼避孕的措施,每家每戶幾乎都有幾個孩子,孩子越來越多,糧食便更緊缺。
家裡老人父母都看重男孩,對女孩動輒便打罵,把她們當苦力使喚。
漸漸地,鎮子上竟然開始時興賣女兒的行為。
一些富裕一點的人家將女孩買回去,自有許多用處。
這樣的行為一時傳播開來,大家迫於生計,也無人反對,過了一段時間,便越來越多人覺得是正常的了。
就算是一些暫時還沒有賣女孩的家庭,也似乎只是把她們當做儲備糧而已,衣服都是穿的剩下來的舊的,被買回去的有些甚至不會給她們衣服穿。
為防止她們逃跑到鎮外去,就像拴畜生一樣,用繩子捆在房屋背後的小巷子或小院裡。
若是一不小心懷了孕,那便生下來,生的是男孩兒的話就養著,生的若是女孩兒小嬰兒連做苦力的機會都沒有,鎮裡的人不忍心自己動手,就把孩子綁在鎮上唯一的一匹馬身上,馬兒會馱著孩子到後山的老林裡甩下,自己跑回來。
而無辜嬰孩便成了後山野獸的食物,也能讓野獸填飽肚子後不再下山禍害鎮子。
可時間久了,鎮子彷彿受到了詛咒一樣,糧食並沒有重新變得充裕起來,能生小孩的女人也少了,小鎮居民日子過得並不好。
為了維持每日的溫飽和後山野獸日漸增大的胃口,連一些七八歲的女孩子也被送上了馬背,奔向通往後山的不歸路
林久和司綺聽得背脊發涼,這樣慘無人道的殘忍事情他們是聞所未聞,更何況還是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