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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把目光投向了吳旋,他看上去都快哭出來了,說話也有點顛三倒四語無倫次。
「他他就是一直在喊疼,那個傷口是昨晚我們燒木材的時候,他被木刺劃傷的,很大一個傷口,本來昨晚都止住血了,但是下午開始他就一直喊疼,傷口還裂開了,我當時覺得他小題大做,那個傷口雖然不小,但也不至於疼這麼厲害,可是走著走著他就他就突然散了啊——」
「散了?」司綺對於他這描述感到非常驚恐。
「對!就是散了!」吳旋瞪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同伴的皮囊,那樣子像是快魔怔了,「先是血很快地噴出來,然後是肉和骨頭」
「你當噴屎吶!?」旁邊有人譏笑道。
林久聽了這話,腦袋裡聯想畫面太快,剛有些平復下來的胃又有些翻騰的跡象了。
「這麼說,這人是被房間裡的木材給殺死的?這是什麼奇葩死法?」有人荒唐地冷笑了一聲。
「真的是這樣真的是這樣,我沒有說謊」吳旋無力地申辯著,但顯然,周圍的人都不太相信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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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的夜來得早,所以晚飯也就吃得早,但看到了下午那稀碎的場景,有食慾的人顯然很少了。
「你們相信那個吳旋說的話嗎?」司綺一邊啃著個肉包子,一邊喝著南瓜湯,看上去一點都沒被影響。
「才第一天,車票線索的影兒都沒看到,他沒有說謊的必要。」白玦也淡定地吃著盤裡的飯菜。
「那倒也是」
「洛川,幹什麼呢?吃不下?」白玦撥弄了一邊白洛川的頭髮,他盤裡的飯菜被他自己用筷子攪得一團亂,總量卻沒怎麼減少。「胃犯噁心了?比二九吃得還少了。」
林久:「我已經努力適應了,下一步就是達到司綺那樣正常吃飯的程度!」
司綺:「噢喲,不得了了。要振夫綱啊!」
「神經病。」
「我在想那個人是怎麼死的,」白洛川戳了戳盤子裡的菜,「是因為被木材傷到,還是隻是因為傷口,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那你想出個所以然來了嗎?」白玦幫他把面上冷了的飯菜撥到一邊。
「沒有,」白洛川攤手,「不過如果只是因為傷口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為什麼不好辦?你怕你到時候會在情急之下割腕兒?」司綺問,白玦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
「不是,」白洛川糾結地看了一圈他們的臉,嘆氣道,「你看看我們現在還有誰是嘴唇沒有裂口的嗎?大家都有吧,這就都有傷口了。」
司綺:「」
林久:「」
白玦:「親愛的,你的關注點還真是奇特。」
「唉,我也不想的,」白洛川嘆氣,「主要是被木材劃傷就死這一點我覺得實在說不過去,不如你給我親親吧,親一親裂口可能就好了。」
「那就應該還有別的條件,」白玦淡定地點頭,「傷口是其中一個原因,不然那個人也不會一直喊痛,不過不管什麼原因,你都先把飯給我吃完!」
末了還補充一句:「不吃完就不給親。」
「好嘞!」白洛川滿足地開始扒飯。
吃過飯沒多久,天色就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原本消失了的老婆婆這時候出現在主樓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這些『外來人』。
「這是什麼意思?」司綺有些疑惑,「送客?」
老婆婆這時候客氣地開口了:「各位吃好之後請回塔內休息,夜晚風大,請勿妄自在外走動。」
「得,這是趕客了。」白洛川道。
「你真覺得人家把你當客人嗎?」白玦無情地拆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