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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靈笑了，眼淚順勢滾落，「那我也告訴你，從五年級到現在，我沒有一刻是不愛你的，現在，你知道了麼？」

小時候，她仰視江酌，可是他完全沒有發現自己。

長大了一點，她以正常的姿態回到江酌身邊，可是他聽不到她的愛。

現在，她學會說話了，有著所有人都羨慕的外貌、學歷、事業。

江酌，能聽到嗎？她比他愛得更深，更久，更苦，他能知道嗎？

江酌愣了一秒，伸手撫走她臉頰上的淚珠，又落下一顆，他低下頭，吻去她臉頰上淚水。

他眼圈紅著，很輕很輕地回答：「我知道。」

用手撩開姜靈遮擋了額頭的發，江酌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姜靈閉上眼，他的唇掠過她的眉，停在她的眼上。

姜靈止住了哭泣，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江酌的吻沒有繼續往下，他停滯在中途，望著姜靈那片嫣紅的唇，似乎在猶豫，可在她即將睜眼的瞬間，他又全然不顧地低頭吻了下去。

還好，他沒有她想像中那麼遲鈍。

姜靈踮起腳，盡力地迎合他。

不滿意硌人的眼鏡，她蹙眉，伸手把江酌臉上礙事的眼鏡摘了往地上一扔。

「眼鏡很貴的。」

不容江酌分心，她重新封住了他的嘴。僅一次接吻經驗的兩人，在第一次荷爾蒙刺激下混亂的吻完後，這次顯得格外用心。

之前那麼癲狂的江酌，暴露原形後不過是隻什麼都不懂的菜鳥。

當然，姜靈同樣。

難捨難分後，她含糊地提議：「去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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