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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喝著不錯，她看著長毛就要倒掉。

如此這般，真是太過捉襟見肘了。

蘇檉卻未在意，又添了杯茶過來，&ldo;我暗查過，周邊幾個死者都是男子，被害手段大致相同，先被掐死再拋屍各處，死時身上帶有繡帕，應是同一人作案。&rdo;

&ldo;這些男子都與最初的死者一夢紅樓的花魁杜鵑有過接觸，但杜鵑沒有外傷勒痕，傳言說是鬼上身，死得冤屈才回來帶走曾仰慕她的男子……&rdo;我將從一夢紅樓聽來的訊息悉數道出。

&ldo;鬼神之說太過荒誕，都是坊間謠傳而已。&rdo;葉韶飲下一盞茶後，道，&ldo;有些窒息致死也可無明顯外傷。&rdo;

&ldo;我問過蘇州府衙為杜鵑驗屍的仵作，屍體屍斑出現早而顯著，呈暗紫紅色，屍冷緩慢，顏面腫脹，確是師兄所說窒息而死症狀。&rdo;蘇檉又道。

&ldo;被悶死，或是被捂口鼻不能呼吸？&rdo;我猜想。

&ldo;誰會這麼對花魁啊！悶死她，再掐死喜歡她的男人……&rdo;

莊沐萱動手揭下臉上的鬍子，一面笑我，話剛出口，突然神色又嚴肅起來。

一語驚醒，我們三人同時反應過來，異口同聲道，&ldo;鄭越？！&rdo;

蘇州城的夜市十分繁華熱鬧，衣帽扇帳，盆景花卉，糕點蜜餞，時令果品，應有盡有。

莊沐萱興致勃勃地喊我出去逛，我拗不過她，只好跟著出了門。

吃過晚飯的人還買了一籠湯包吃得津津有味，我禁不住好言提醒，&ldo;五妹，再吃晚上會撐得睡不下的。&rdo;

&ldo;如此美味撐死也不虧啊！&rdo;莊五妹毫不在意地咬著手中的包子。

我搖頭失笑，伸手去拿銀子為她付帳，卻摸到懷中一物，心下一怔，這才想起葉韶託我的事。

&ldo;那日拿了浮屍繡帕，還覺手上有味嗎？&rdo;我開口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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