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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身旗袍令她的身材曲線畢露,旗袍從大腿中部開叉,微風拂過,瑩白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他明顯感覺到,身邊有不少男人的眼光,若無其事地往那瞟。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上臺時,他看了下她排第幾個,與一位老總換了位置。
只可惜,她與他還是隔了一個位置。身旁的江春來眼睛都要瞪直了,他心下鄙夷,早就傳聞這個江總作風不好,如果不是因為跟著紀文暉打過江山,紀氏哪裡會有他的位置。
她被男人露骨的眼神盯得渾身發窘,端著託盤的手顫抖得厲害,他心裡輕嘆,按下江春來平日裡趾高氣昂的嘚瑟勁,溫聲開口:「江總,借步,記者說拍不到您,介意換個位置嗎?」
緊接著,他便看到江春來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比起美色,還是權利地位更能讓他獲得快感。
不用他回頭,他也能感受到女孩感激的目光,他忍不住嘲笑自己,明明最鄙視「英雄救美」這種橋段,卻還是做了一回。
他將這當作是一場意外,卻未曾想,在停車場他又碰見了她。
她被江春來糾纏,脫不開身,旗袍還未換下,行動很不方便,她踩著高跟鞋幾乎快要站不穩。他打著方向盤開到他們身邊,女孩趁著江春來一個不注意,立刻用手扣他的車窗,他透過車窗,看見她抖著嘴唇,在喊:「救我。」
如果所有愛情故事裡寫的那樣,他「救」了她,她要了他的聯絡方式,說回申城要珍重地表達謝意。
「怎麼謝?」他似笑非笑。
她乖巧地回:「我這次兼職賺了不少,我請你去那個臨江飯店吃飯吧?」
臨江飯店一頓飯最少千元起步,她一個窮學生,倒也捨得。
一來二去,兩人也熟了,他有時會開車去學校接她吃飯,也會帶她去見一些朋友。有一次,她紅著臉在宿舍樓下拒絕了他,她捏著手指,眼神閃躲,半響才囁嚅出聲:「這樣不太好吧……」
他挑眉:「哪裡不好?」
她猶猶豫豫,「她們說都……你是我的男朋友,只有男女朋友才會、才會這樣……」
他笑了,嗓音低沉醇厚,夾雜著懶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姜蘊夠乖巧,那雙杏眸裡的喜歡幾乎壓抑不住,和他從前認識的那些大小姐相比,姜蘊這樣簡單直白的情緒,令他在繁忙的工作裡幾乎不用費什麼心思,就能獲得一個人熱烈的回應。
這令人成就感很大。
當宋謹提出,要他與誰誰家的女兒去試著交往時,他瞬間便想到了姜蘊。
後來,他執意要娶姜蘊,宋謹幾乎是怒不可歇,但他仍然頂著反對聲,和姜蘊辦了婚禮。
他們的婚禮辦得盛大,卻沒請多少人,因而不少人還以為紀家那個兒子還單著。姜蘊在這上面,沒與他商量,卻幾乎保持著同步的節奏。
他那時也以為,婚姻不過一紙證書,對外界說與不說有何區別,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直到姜蘊提出離婚,他向來強勢的主導思維被擊垮,幾乎可以說是狼狽不堪。
那個向來溫順聽話的姜蘊,不想再做他背後的小女人,她說想在婚姻裡得到尊重、信任與愛。
這些他難道沒給嗎?讓她過著舒服的豪門闊太生活,給她買各種名貴的禮物,和宋謹發生爭執時也站在她那邊。
這不算嗎?
他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在姜蘊第二次提出離婚後,他同意了。
他不是個喜歡在原地打轉的人,他與姜蘊走到今天,如果離婚能解決問題,那他也會試著去做。
畢竟,日子還長,她還在申城,那她就逃不脫。
這樣想著,在菸蒂快要灼燒到手指時,他準確地摁滅,掃了眼這個小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