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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離心……”
他聲音低沉,字字如泣血,悲痛非常,表徵明顯,這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可憐男人。
“於大爺急什麼?”盧櫟卻沒一點同情心,笑眯眯道,“書中有言,此法是為挽回婦人心意。婦人離心,可能是有什麼苦衷,可能只是天長日久,情愛化成親情,沒那麼激情似火……可沒有說,只是因為與人有染哪。你那麼愛珍月,怎麼能往壞處想她,怎麼突然這麼快就認了她與人有染一事?沒準她本就清白也不一定呢。”
於天易突然視線僵硬,死死瞪著盧櫟,說不出話。
於天華皺眉插話,“可大嫂的確與那姓蘇的……”
盧櫟阻了他的話,逼視於天易,“你是個行動力極強的商人,商場上爾虞我詐慣了,挖坑害別人的事估計也沒少做。你愛極珍月,依你性子,知道她與人有染,第一個念頭恐怕不是做桃木小人吧。”
於天易眼皮垂下,眼瞳迅速轉動,很快重新擺出悲痛深情丈夫的臉,“我從未害過別人……”
沈萬沙立刻跳出來,“你騙鬼呢!不管是誰,能做成一地商界領頭羊,手上怎會沒點雷霆手段,沒製造出幾個血海深仇的仇家!若光有慈悲心腸就能做大商行,天底下的和尚都腰纏萬貫了!”他對於天易這話非常不贊同,太假了!
於天易眼神一辣,不著痕跡颳了沈萬沙一眼,頓了頓才閉上眼睛,咬著唇,聲音悽哀,“可是珍月……是我想用盡一生保護的人!只要她開心,只要她喜歡,我願意付出一切,就算她與說我和別人在一起更幸福,我也沒二話……可我知道,她會回來的,她會和以往一樣,與我快樂過日子的……我於天易,這輩子為了珍月,願意付出性命!”
等他眼睛再睜開,眸底仍是一片深情似海,聲音喃喃似哀求,“月兒活著的時候,我沒能讓她無憂無慮的活到最後一天,現在她去了……你們能不能寬容一些,讓她乾乾淨淨的走?”
“她永遠是我於天易的髮妻,我於家一清二白貞孝無雙的宗婦,我不允許任何人汙了她的名聲!”
沈萬沙不明白盧櫟為什麼突然與於天易說那樣的話,他看不出來於天易哪裡不對。聽著於天易字字泣血的請求,沈萬沙甚至心揪的難受,珍月……就該是個清清白白人。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盧櫟,“小櫟子……”
盧櫟只朝他壓了壓手掌示意不要說話,卻看著於天易笑了,笑的非常真誠非常明朗,“於大爺這是做什麼?我們不過是例行問供而已。你應該知道,珍月去世的房間是個密室,目前嫌疑人犯只有你一人,就算你與珍月是至親夫妻,我們也得來回幾次,把供狀問清楚了,並沒有激怒你的意思。”
於天易眼眸微闔,一下下撫摸著掌心的桃木小人,眼角有液體滑落,“珍月對你們來說,只是一具死狀悽慘的陌生屍體……可她是我的命,我的命啊……”神情悲慟到能蕩動人心。
沈萬沙想起珍月往日笑顏,眼圈也紅了。
盧櫟偏過頭,找到了趙杼。二人對視,一個目光清澈唇角微勾,一個墨眸暗沉眼梢微挑。只一個眼神,似能訴萬種感覺,很是心有靈犀。
“姑爺說的好!”突然一道聲音插入,眾人回頭,只見一個四十多歲,面相沉穩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僕婦走了進來。
幾人身上衣服顏色樣式不同,袖口都比常人短一分,袍角,裙底皆不蓋腳面,袖口隱隱有相同的暗繡紋路,是下人打扮,可精細面料和精心裁剪都寫著富貴,襯的人極有精氣神,很明顯,這些是大戶人家的下人。
於天易一看到來人,立刻站好拱手行禮,“劉管家。”
劉管家側身避開,淺淺回了個禮,又轉身面對沈萬沙,行了個極為標準尊敬的下人禮,“見過沈少爺。”
沈萬沙低聲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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