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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叫不醒,不得已,只好一個人回孃家去了。
兩年多未見,知廉成熟了許多,臉也曬黑了些,人也瘦了些,但眉宇間卻自有股爽郎英氣,不若昔日斯文儒雅到不識人間煙火。總得出來,在談笑間,不再總把之乎者矣掛在嘴邊,或引經據典,堆徹華麗詞藻,談吐有物,言及由衷。
而林氏,人也稍稍瘦了些,但精神奇好,眉目明朗,談笑間自有股沉穩風華,潑辣爽利的作風仍是沒變,笑談間,如情大至瞭解到林氏在湖州也是充當了知廉賢內助的角色。
如情是最後一個抵達方府的,方府的廳子裡早已坐滿了人,如真夫婦,知禮夫婦,如美夫婦,及如善。
如善最是藏不住話,見如情一個人回來,不由問道:“怎麼只你一個人回來?四妹夫呢?”
如情照實回答,如美輕哼一聲,不悅道:“四妹夫也真是的,明知今日裡你要回孃家一趟,居然還這麼落你面子,不像話。”
楊啟泰擰了她的袖子一把,打了圓場,“說不定王爺是真的喝酒了起不來。”
如美反駁道:“那就不要喝那麼多的酒嘛。四妹妹可是他的妻子矣,居然放任自己的妻子一個人回孃家,太沒道理了。”
楊啟泰笑道:“你這話可就不講理了,是誰規定妻子回孃家一定要丈夫陪同?”
如美滯了滯,如真搶先一步斥道:“三妹夫說得極是。我說如美,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是和先前一樣任性?是誰規定妻子回孃家丈夫就非得一定陪同?你這種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想法真要改改了。也多虧了三妹夫性子好,處處護著你,不與你計較。”
如美不滿,卻又不好過多辯駁,只不高興地別過一邊去。倒是李氏卻異常高興,一邊輕斥瞭如美的不懂事,一邊與如真等人道:“真丫頭你這話說的好,妻子回孃家做丈夫的想跟就跟,不想跟也說得過去。偏你這妹子呀,被姑爺寵壞了,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緊接著又斥責如美,“你這丫頭,都嫁了人還這麼不讓人省心。善丫頭情丫頭的姑爺今日裡都沒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偏你還較真,也難怪不討喜了。”然後又對楊啟泰陪笑道:“姑爺,我這閨女自小被我寵壞了,姑爺可千萬別與她一般見識。”
楊啟泰笑道:“岳母言重了。”
李氏又埋怨地對如情道:“我說情丫頭呀,四姑爺不來也罷了,反正腳長在你身上。可幹嘛不把望哥兒也一併帶來呢?你三姐姐家出了事,沒來得及去瞧望哥兒,如今望哥兒都快滿百日了,長什麼模樣我都還沒瞧到呢,也怪想他的。”
如情笑道:“天氣冷,望哥兒又小,我怕帶他出來凍壞了。母親若是想念他,隨時來王府瞧他呀。”
李氏笑道:“我也想去瞧瞧他,可就怕姑爺不歡迎我。”
“怎會呢?母親言重了。”
李驍又關心地仔細打量如情,一臉心疼,“唉喲喲,怎麼我看你臉色不大好,連青眼圈都出來了,可是姑爺待你不好?”
眾人目光一下子集中到如情臉上,如情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她這副麵皮真的很嬌弱的,只要沒睡好就會在臉上留下痕跡,昨晚李驍喝醉了酒,一身臭不可聞,偏還死不愛乾淨,死活不肯去洗澡,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哄他去洗了澡,之後又被他吃幹抹淨,若是全都吃完了那還好,問題是吃到一半,在她身上點下慾望的種子後,自己就直挺挺地趴在她身上睡著了,害得她才起的慾望又給無耐澆熄,連殺他的心都有了。
如情苦笑著解釋:“昨晚王爺喝醉了,吐得滿床都是,我……”
“唉呀,男人喝酒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醉得一踏糊塗有妻有兒的還在外頭花天酒地,可就不像話了。情丫頭,聽我的勸,回去可要好好看著姑爺,你也別顧忌自己的身份,拿出嫡妻的作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