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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夏:「……」
忍辱負重:「沒有,我的意思是,師姐為什麼不覺得是宗門裡的其他人呢?」
寧榕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又說:「現在想想,當時小酒那一擊,攻擊力應該也沒有這麼小,可是我受的傷,並不是很重。還有之前在易安崖,我說那片葉子,可能也是這個前輩在教我。」
「你和宗主說了嗎?」
「沒有,」
寧榕說:「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前輩好像也沒有什麼惡意。」
伏夏看著小靠山這個樣子,很想問問如果這個小靠山真的存在她會怎麼樣,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如果自己問了,那麼很有可能會讓小靠山懷疑自己——不如就直接看看,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前輩,小靠山會怎麼做。
伏夏當時是沒有說什麼了。
晚上就給自己施了一個幻術,讓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厭春的樣子。
然後大大剌剌地從慕青峰後山飛過去,對著還在院子裡練劍的小靠山說:「shi……」
厭春停下空中,看著因為自己的動靜轉頭看過來的寧榕,強行把自己嘴裡習慣性叫出來的師姐嚥下去。
有點頭大。
說什麼呢?叫小靠山什麼比較好呢?
肯定不能叫師姐,肯定不能叫徒孫,不能叫靠山,不能叫情劫……
叫什麼好呢?
自己現在可是前輩欸,可以不那麼禮貌。
但是叫女娃娃太狂傲了,叫姑娘太油膩了,叫小姐不合適,叫……
厭春絞盡腦汁想找出一個稱呼。
未果。
反而是寧榕看著空中那個不知道為什麼停下的人,收起劍躬身一拜:「前輩?」
雖然這不是小靠山給自己的臺階,但是厭春還是順著下去了,她落到地上,看著寧榕,有點倨傲地問:「你是在找我?」
寧榕點頭:「是,前輩幫了我很多……」
厭春看著小靠山認真說這句話的樣子,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自己想要和小靠山在一起,那麼一邊是伏夏——一個幹啥啥不行只想吃軟飯的廢物師妹,另一個是厭春——一個她十分尊敬十分喜歡的前輩,每次一說起來眼睛都會發光,還給了她這麼多幫助。
正常人都會選厭春吧?
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身份攻下自己這個情劫啊!
厭春這樣想著,為自己的機靈沾沾自喜,她看著不明所以還有點防備地看著自己的寧榕,故作高深地點點頭:「無妨,只是舉手之勞。你悟性很高。」
寧榕知道自己悟性其實並不算好。
於是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前輩,就更警惕了。
雖然她很清楚如果這個前輩對自己有什麼惡意,自己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厭春看著小靠山眼裡更多的防備,裝作不知道,問寧榕:「劍術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自己開口告訴小靠山自己是厭春多不好啊。應該是自己什麼都不說,露出馬腳,讓小靠山發現一直教導的前輩是自己最喜歡的前輩。
這多驚喜啊。
厭春這樣想著,看著不說話的寧榕,偏了偏頭,意有所指:「我對這個劍術,很熟悉。」
寧榕不知道這個前輩為什麼有點奇怪,但是前輩問了,她也就一一回答:「暫時還沒有什麼不會的。」
「沒事,」
厭春不在意地擺手:「那就比劃一下之前學會的,我看看。」
寧榕推阻:「我不是很熟練。」
「沒有關係,」
厭春鼓勵地看著寧榕:「不需要很熟練才可以開始,只有開始了,才能很熟練。事在人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