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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好，你也就光會動嘴皮子。朕就讓你先住住天牢，那裡也不會讓你有動嘴巴的機會，哈哈。來人啊，打入天牢。&rdo;

說完，宇文贇一臉好奇地在那裡笑，陳月儀也倚在她身邊得意地笑著。

楊麗華哭濕模糊的視野漸漸出現在了又黑又潮的天牢角落裡……

&ldo;他……最後不是收回成命了?&rdo;楊麗華的眼睛濕潤了，但還是不想承認自己終是看錯了人，選錯了人。

獨孤伽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用手拂起頭髮，額間露出了一個傷口結痂留下的圓形紅疤，說：&ldo;那是我跪在他面前一個響頭一個響頭磕出來了的，要不是珍兒奔出宮來通風報信，你早就被這禽獸殺了。&rdo;

她頓了頓又不覺得抑鬱難舒，繼續說：&ldo;我一邊磕頭一邊還要忍受他和妖女在床榻上調情嬉鬧，簡直就想一頭撞死算了……足足磕了半個時辰直到額頭印出血來，他才板了一張臉極不情願地說要放你……&rdo;

&ldo;母親……&rdo;一下子，楊麗華嗚嚥住了，撲進獨孤伽羅懷裡。

&ldo;麗華，你什麼都不必說了。作為母親我也不願提及，只是怕你心裡會更難過。&rdo;獨孤伽羅撫著楊麗華安慰著。

&ldo;是女兒不懂事，連累母親受罪了。&rdo;楊麗華說。

&ldo;我也只是想要守護自己的女兒罷了。只要你活著就什麼都好。宇文贇他人都死了，事情就都過去了。你以後可別再做出自我了斷這種自私愚蠢的事情了，你若是去了，你讓我和你爹怎麼辦，娥英該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三個人加起來難道還不及一個負心漢在你心中的分量?&rdo;獨孤伽羅含著淚水，像是責問又像是訴苦地說。

娥英懵懂地聽著兩人講著話哭起來，也跟著傷心哭起來：&ldo;母后，不要離開娥英。母后……&rdo;

楊麗華覺得自己的行為確實欠妥當，摸著娥英的頭說著：&ldo;娥英乖，娥英不哭。母后保證再也不會離開娥英了。&rdo;

&ldo;真的?拉鉤鉤。&rdo;娥英不自信地抬起頭。

&ldo;好。拉鉤鉤。&rdo;楊麗華抹著娥英的眼淚說。

&ldo;再說那宇文贇死成這副鬼樣子，你覺得他會親筆寫出紙頭嗎?八成是被附了身要騙你一起下去啊，你竟然天真地上當了?&rdo;獨孤伽羅又說。

看獨孤伽羅臉上的表情似是說得隨意，沒有考證過得自信;但楊麗華卻驚恐得覺著母親所說並非不無道理。

方才做得夢或許就是某種暗示，不是嗎?

她在心裡思量猜測著。

&ldo;我還是吧惠忍大師叫進來，讓他好好開導你。&rdo;獨孤伽羅看著女兒怔怔的樣子，懷疑疑心是不是中了魔障。

&ldo;甚好。女兒也有些事想請教大師。娥英。&rdo;楊麗華看著娥英說。

&ldo;母后，怎麼了?&rdo;娥英說。

&ldo;外祖母難得進宮一趟，你帶外祖母出去散散步好嗎?&rdo;

娥英看了看獨孤伽羅，又看著楊麗華，點點頭：&ldo;嗯，好。&rdo;接著，娥英牽起了獨孤伽羅的手：&ldo;那母后要好好休息。&rdo;

&ldo;知道了。&rdo;楊麗華笑著說。

獨孤伽羅牽著一蹦一跳的娥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