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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的繡線快如影的穿梭在前面懸掛在木架的白紗上,漸漸的繡出一個人的輪廓。
先是頭再是身體,當一副栩栩如生的繡相完成時,東方不敗一揮袖將白紗接在手裡。
白紗上的人身姿筆挺,著一身玄色繡雲紋長袍,俊美的臉上不怒自威,一雙眸子卻說不出的柔和。
東方不敗用手指摩挲著白紗上人的臉,似有若無的嘆了一聲,「早知如此,我便該聽你的話,至少還能呆在曾有你的地方……」
對著繡相說了會話,東方不敗小心的將白紗收進懷裡,又換了一條白紗繼續繡了起來。
他與那人之間美好的記憶實在太多,東方不敗一邊回想一邊開始繡,有最開始的初見,有月下屋頂上飲酒,有西北塞外賽馬,有西山狩獵,有下江南遊湖……有元宵節上的燈火闌珊。
三個月的時間,四使和教中長老不知來了多少次,若只他們安靜的跪在殿外便罷,若是試圖闖進來,或是太過吵,都會如那日青使的遭遇一樣。
除了繡相,東方不敗還開始繡他的名字,還有一些他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在裝白紗的箱子滿了一個又一個後,東方不敗雖沒出殿門,但好歹是出房間了。
然而在知道他出來房間後做了什麼後,聖教的人簡直寧願他繼續呆在房間別出來。
雖然不知教主究竟是突然受了什麼刺激,但他的身體可不算好,半夜吹風喝酒什麼的,完全是在送自己的命。
四使與教中的長老湊在一起議了好幾次,然而在查不出原因的情況下,加上教主如今變得十分喜怒不定,他們實在不知該怎麼辦。
「前段時間教主不是帶了一個人回來嗎?不如讓他去試試?」一位長老突然想到。
其他人略一回憶,便也想起了那個人,覺得試試也無妨,便都同意了。
不過,一位長老突然想到,「說起來,教主就是在帶他回教沒幾天就變成這樣了,會不會本來就跟他有關係?」
「跟他有沒有關係,讓他走一趟自然就知道了。」紅使道。
無憂殿。
「咳……咳咳……」
這具身體平日裡好好保養都好不到哪去,東方不敗來了後經常半宿不睡,如今又喝酒,自然更加不好。
悶悶的咳了一陣後,東方不敗卻只皺了下眉便繼續仰頭喝起酒來。
他本是不易醉的,然而不知是不是身體的原因,才喝到第二壇酒,他卻似醉了一般,眼前恍然出現了另一道身影。
看到那人一邊說著「酒多傷身」一邊搶了自己手裡的酒一口飲盡,東方不敗揚著唇喊了他一聲,見他聽到後丟開酒罈朝自己笑,便抬起手撫上他的臉。
「宮睿兄喝酒怎麼不喊上我?」
一句含笑的聲音傳來,打散了東方不敗眼前的人影,讓他本來柔和的雙眸頓時變得冰冷。
閃著寒光的繡花針射向突然推開殿門不請自來的人,若非針後帶著顯眼的黃色絲線,讓那人看到後往左邊一倒,他被刺中的定然不是右肩膀而是心口。
本來受託而來,推開門卻看到他面上帶著笑,齊煒坤還以為他心情恢復了,沒想到下一刻與他冰冷目光一起過來的就是一道殺招。
此時正是午後,陽光正好,齊煒坤偏頭看清刺進自己右肩的竟然是一枚繡花針,再想起進來第一眼看到他時那顯眼的一身紅衣,太強的即視感讓一個名字脫口而出,「東方不敗?!」
正要射出的第二針卻因這四個字收了回來,東方不敗瞳孔微縮,下一刻人便從屋頂上飛身而下。
那在陽光下張揚肆意翻飛的紅袍,讓倒在地上的齊煒坤有一瞬間的驚艷。
☆、第21章 東方牌病弱教主
東方不敗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