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重要的是我將要成為什麼，我知道只有你才能理解。有一些東西我很想給你看。以後吧，也許，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我們能保持聯絡……

&ldo;克勞福德先生，這兒有一個撕破的洞，接下去是：&rdo;

我仰慕你已經多年了，而且積攢了報刊上關於你的訊息的全部剪報。事實上，我覺得那些東西是對於你的不公平的評論，就像他們對我不公平一樣。他們喜歡用一些低毀的謔稱，是不是?&ldo;牙仙&rdo;，還有什麼比這更不恰當的呢?要是我不知道你在傳媒中遭受了同樣歪曲和不公的待遇就是我的恥辱了。

探員格雷厄姆對我感興趣。作為警察他的相貌可是夠特別的，不是嗎?不很英俊，但是看起來很深沉。你本來應該叫他別來搗亂的。

抱歉我用這樣的紙張，我選擇它，因為如果你被迫吞食它的話，它能很快消融。

&ldo;這兒有一塊不見了，克勞福德先生，下面是最後的一段：&rdo;

如果我收到你的回信，下一次我可能會寄給你一些濕的東西。再會，我將是你的

狂熱的崇拜者

奇爾頓唸完後克勞福德一直沒開口。&ldo;你在那裡嗎?&rdo;奇爾頓問。

&ldo;是的。萊克特博士知道你弄到紙條了嗎?&rdo;

&ldo;還沒有。今天上午清理他的房間，所以他被移送到一間臨時囚室裡。打掃衛生的清潔員沒用抹布，而是用看守室裡的衛生紙擦拭下水道。他在揪衛生紙的時候發現紙軸裡藏著這個攥成了一團的東西，然後他就交給我了。他們每次發現私藏的東西都交到我這裡。&rdo;

&ldo;萊克特現在在哪裡?&rdo;

&ldo;還在臨時囚室裡。&rdo;

&ldo;他能在那裡看見他的看守室嗎?&rdo;

&ldo;讓我想想……不，看不見。&rdo;

&ldo;你等一下，博士。&rdo;克勞福德把奇爾頓這條線變成等待狀態。他盯著電話上兩個閃爍的燈有幾秒鐘其實卻沒有看到它們。克勞福德，在與人打交道時異常老練而圓滑，他正盯著魚浮逆著風浪移動。他又找到了格雷厄姆。

&ldo;威爾‐‐一張便條，可能是&l;牙仙&r;寫的，藏在萊克特巴爾的摩的看守室裡，像是一封寫給偶像的信。他希望得到萊克特的認同。他對你很好奇，而且問了些問題。&rdo;

&ldo;他打算讓萊克特怎樣回復?&rdo;

&ldo;現在還不知道。有的地方破損，有的地方被劃掉了。想必萊克特有機會和他保持聯絡，只要他不知道我們瞭解這事。我需要讓實驗室檢驗這張便條，我也要翻查他的看守室，可這會很冒險。如果萊克特懷疑了，誰知道他會怎麼警告那個混蛋?我們需要這條連線，可我們也需要條子。&rdo;

克勞福德告訴格雷厄姆現在萊克特在哪裡，便條是怎麼被發現的。&ldo;我離巴爾的摩有八十英里，我來不及等你了，夥計。你怎麼看?&rdo;

&ldo;一個月裡十條人命‐‐我們玩不起長長的信件遊戲。要我說就放手幹。&rdo;

&ldo;我會的。&rdo;克勞福德說。

&ldo;咱們兩個小時以後見。&rdo;

克勞福德開始疾風似的吩咐他的秘書：&ldo;莎莉，叫一駕直升機來。整個操作都要飛一樣快。我不管你從哪裡調，我們的、特種裝備部的，還是海軍的。五分鐘以後讓它在頂層等我。打電話給檔案部，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