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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答應您了。&rdo;

&ldo;可是您給我這個機會了嗎？&rdo;

webothknowigohereelsetogo

細小的冰晶下得更急了，在鐵門上打出沙沙作響。空氣似乎也被低溫凍僵了，風聲也被音樂撫慰得寧靜下來。

程緣緊緊抱著鬱景來。

鬱景來一動不動，僵硬地站著。

漆黑寂靜夜裡，只有音樂聲如水流淌。

butigotthgtotellyou

thateverthoughtiwould

程緣慢慢開口：&ldo;鬱總，我不想做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所以，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讓我陪著您，不管要面對什麼……&rdo;

&ldo;好嗎？&rdo;

butibelieveyoureallyoughttoknow

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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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鬱景來仰頭，逼回眼淚。他轉頭面對程緣，嘴唇被咬出鮮紅的血珠，眼裡死寂地漠然，魚死網破般決絕道，&ldo;好，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rdo;

程緣睜大眼，似乎仍難以置信。

鬱景來盯著他，一字一頓，字字清晰地道：&ldo;我告訴你，我他媽的是個瘋子。&rdo;

&ldo;我們全家都是瘋子。&rdo;

&ldo;我們全家都是殺人的魔鬼。我媽媽，我，都是的。&rdo;

&ldo;你和我一起，你會被我殺的。&rdo;

&ldo;你想知道鬱岑採的媽媽怎麼死的嗎？&rdo;

&ldo;她根本不是從樓上掉下去死的。而是被發病起來沒有神智的媽媽當做兇手，捆了起來，從十八樓陽臺扔下去的。&rdo;

&ldo;我的媽媽殺了我的姐姐。&rdo;

&ldo;呵……&rdo;

&ldo;真好笑啊。&rdo;

音樂仍在繼續，雪花般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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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夜空裡，一朵朵潔白晶瑩的雪花飄下來，在昏黃的燈光裡，在兩人視野裡，在兩人臉上，如一滴滴眼淚。

雪，終於下了。

程緣愣在原地。

他從沒想過，一切會是這個樣子。

他吶吶地張張嘴，想要說什麼打破僵局，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平靜夜空裡，男人溫柔的嗓音水般流淌，配著被路燈的光染得泛起幾分橘色的雪花，一切美麗得彷彿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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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honestlyloveyou

身後，蔡助理一聲尖叫：&ldo;鬱總‐‐&rdo;

程緣瞳孔劇烈一縮，全世界在一瞬間褪色，他張了嘴，想要尖叫，卻失聰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他看見……

他看見……鬱總扶著牆晃了晃，朝著地栽了下去。

&ldo;醫生醫生‐‐&rdo;蔡助理衝過來叫著。

一大群醫生護士匆忙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