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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點拿破崙禮儀的意思,他個人單方面維持了控辯雙方對抗不對立,交鋒不交惡的良好局面。
但由於何意羨動作幅度過大,蚊子踩蛋碰到點上了,他忽然悶哼一聲,頭垂得像一顆吊蘭。
因那痛覺的來源實在不可告人,白軒逸如果不正垂眸看著他,何意羨恐怕要馬上捂住屁股,蜷得在座椅上縮小像個剛出生的粉兔子。
何意羨疼的這麼一下,他的無理取鬧聲音就如烈火遇上了陣雨,頓時熄滅,僅僅剩下幾縷有氣無力的清煙。的確,在白軒逸面前,他的大多情緒就跟氣候變暖的北極冰層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化為烏有。
何意羨忍不住側臥下來,但伸手弄著白軒逸的車儀表盤,樣子就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掰著遙控器在電視上找頻道。他揚手把雨傘丟出去,然後操控車窗以最快速度關上,把他和罪魁禍首隔離開來。
白軒逸的右手五指卻握上了車窗,高硬度的複合金屬阻止了它的閉合:“我約你不止線索的事情,只是現在的環境,不方便聊隱私。”
何意羨咬著牙側躺著,右半邊臉貼著皮椅嘟在那裡:“你有什麼線索,你就是一壞人。你看我信你還是信秦始皇?”
“門開啟。”白軒逸聲音比較輕,含義比較重。
“貴人眼高,您自己要下去的。”何意羨高傲的眼波在白軒逸臉上飄來蕩去了好幾回,然後悠悠地眼睛閉上,打算小憩似得,遇到困難倒頭睡大覺。
但何意羨好像總是忘了,瞬間的暴力是兩人之間結合所必須的行為。他的眼皮子剛合上,便聽見車窗傳來的咔滋咔滋響聲。
白軒逸沒有這副強力的義肢的時候,便有不少次砸車開門的案底。何意羨反應過來時,已被白軒逸囚禁在了座椅和胸膛之間的狹窄空間,一個大活人砸在身上,被他壓得喘不過氣。
何意羨給一頓簡簡單單晚飯找了這麼多世界級難題,所以白軒逸就做了件比吃飯更重要多的事情。況且人在口渴的時候,本就容易把隨便一種液體都當成是甘露。
何意羨用力推搡白軒逸的手,更像是一種推波助瀾。交警疏通路況初見成效,後面的車開始按喇叭,何意羨卻被親得魂都快沒了,漸漸地也要忘了大馬路上應有的文明章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哼哼嗯嗯的低喘氣音。
何意羨掐住白軒逸的脖子,讓他必須給自己一口呼氣。白軒逸似乎停了一剎那,手指在何意羨的眼角溫柔地抹了一下,用手輕拂過他的額頭髮絲,繼而一隻手張開虎口控住何意羨的整個臉親,舌頭插入口腔像是性交動作的模仿與再現。何意羨被一個如此的吻,吻到了掙扎,抗拒得胡亂摸到白軒逸的手背微微爆筋,牢牢掌控著他的小臂肌肉鼓起。
車子重新啟動,何意羨蜷伏在白軒逸身邊,手還軟軟地環在他的脖子上,有點恍惚地拿頭在他胸膛拱了拱,愛情總能帶來一種柔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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