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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對你沒有得到的東西,你也根本談不上失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弄得在被窩裡多哼哼幾聲。白軒逸的心裡,很難說此刻殺人或者性高潮哪個更爽。想要從那個地方把何意羨一次性捅壞插爛,從何意羨身上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罪惡。性的第七個意義是權力的表達。
白軒逸壓著他的後背控著他的頭,不管何意羨怎麼反抗嘴上的動作不斷,摁住他的頭舌吻他。其實只要嘴不脫離,那麼意識也很快地遊離了。何意羨缺氧又發麻,忍不住出聲呻吟。屁股縫被手掌撐開,什麼隱私都藏不住。那後穴一看就是飽含經驗,屁股接精不知道被多少雞巴噴過,一圈紅嫩飽滿的厚唇小嘴,不好這輩子再與異性開著燈做愛。
白軒逸咬著頸側、肩膀進入,好像不懂怎麼表現溫柔,頂得極深,何意羨又痛、又爽,又驚又喜,當時就叫出哥哥來了:嗯…好粗好硬,那裡那裡。只要不停地頂這裡沒有男人會不屈服的,白軒逸還俯下身邊,接吻像啃咬,邊用力幹他的騷心。
白軒逸將他一雙手臂反在後腰,何意羨撐不住了越往前躲,白軒逸的手越摟住他的肚子,將他往回拉、往上摁,按著它契緊,陰莖像是犬類成了結似得狠狠地卡在後穴之中,一番瘋狂頂胯,何意羨叫得有那麼幾聲格外亢奮而沙啞。他爽,白軒逸也爽,爽的地方不一樣,操人和被操的喘息截然不同。
肉體一旦接觸靈魂就停止交流。何意羨是被滿滿地內射了之後才想起來電話這檔子事,身體霎時冷得如同有鬼過身,有種鬼掐嗓子的窒息感。但是白軒逸的手覆著他的手,一起蓋著那翻過來的手機螢幕,根本看不到是否結束通話了。
蛇的胃連牛角都能消化,但蟒蛇吃飽東西之後是最脆弱的時候,受了驚嚇就會吐食方便自己逃跑。何意羨忙扭著腰要把白軒逸擠出去,連帶著粘稠白漿漏出來順著大腿流了一床。
白軒逸的口腔卻包住了何意羨的耳朵,那傳來同樣的大海迴響般的聲音,何意羨分不清電話那頭是不是還有水族館的波浪聲了。何意羨沒有任何身為事主的話語權,只得求饒,你才是最愛我的男人,吐著舌頭說爽的過程中漸漸簡化成了,你是我男人。叫爹地是不敢再叫的。
白軒逸的做愛幅度大得就像一臺榨汁機,何意羨真擔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堆中藥渣子,在他之前先遭殃的是手機,手機被那幅度震得滾到了床底。何意羨高潮迷離時最直接的反應竟然是張開腿光著屁股像小狗叫。教人想打他,想把他關家裡面一耳巴一耳巴給他打清醒,但是打了又怕他爽。
所以白軒逸只是誇他叫得很標準,後入的姿勢把他的大腿單抬起來一條插,說他應該脫光了出去裸爬一圈。何意羨這也能爽得都扭起來,慢慢輕輕地喘著說:“幹嘛都搞我了,還罵我。”
白軒逸說:“那你哭吧,我聽聽你哭。”
白軒逸揪著他漲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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