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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不開竅!淨會出頭你算什麼男人?最多是半拉子男人。”
何意羨發覺關心過度,彌補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大家有了共同的話題和眼界,價值觀統一得差不多,才能彼此更順暢的交流和互信,你說是吧,白檢?”
“何律師。”白軒逸也用同樣的稱謂回他,“我的‘為什麼’,一共有三個。”
“第一個為什麼,你為什麼認為這件事能夠不了了之?事實表明,束若悅與束安邦不是最大的黑手,他們這次被檢舉,甚至只是一起被上線拋棄、陷害的案件。常年以來,儘管束安邦手握重權,但是他仍然被一股勢力牢牢地掌控著,被迫為他們謀取不合法的好處。這條龐大的利益鏈與橋溪村的縱火案有莫大的關聯,為什麼你會認為他們將繼續存在?”
“我的第二個為什麼——我對政法委的一些言辭,你所謂的‘偏見’,來源於現在政法委組成人員大多未受過系統的法律教育,不具備解決具體案件的能力。政法委的協調具體案件極其容易導致出現冤錯案件,剝奪了當事人的程式參與權,難以做到兼聽則明,束安邦就在橋溪村一案中起到過關鍵性誤導作用。但是你,何意羨律師,法學院一畢業的你就在美國許多州的‘無辜者中心’都擔任過初級律師,你透過‘無辜者行動’對可能錯判的案件進行盤查,你當時的工作強度,我估算可以稱得上‘日以繼夜’。”
何意羨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急忙打斷:“對,忙,可忙了。而且忙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案子,甚至有的案子還是免費做的呢。”
“顧問單位的?還是法律援助的?你個人也多次無償幫助農民工和無收入群體,不是嗎?”
“……不知道是從哪裡攬的活!”
白軒逸不經意地笑了笑,哪怕失去記憶,他對於何意羨任何身份、時態下永遠那種精準如刀,鋒銳如絲的直覺,讓對方漸漸開始迴避與他相視。
“但是那時候的你,遠遠沒有現在表現得輕鬆隨意。你在電視採訪裡多次強調,‘一次不公正的判決,其惡果相當於十次犯罪。’刑事訴訟本來就是一個漸次遞進、不斷糾錯的過程,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名曾經為了公平正義奔走的律師,會對一名檢察官的正常複查行為這樣地抗拒、甚至百般地阻攔?在我看來,不管哪個國家的法律體系,錯案的構成延循了相似的樣式:一樣的側重有罪口供,一樣的翻供節點模糊,一樣的不正當取證,一樣的刑疑惟輕,這些你多年經驗積累,完全可以駕輕就熟辨認出來。所以,橋溪村的案件,你是第一個知道它大錯特錯了的,你才會和我一樣非常感興趣。”
何意羨震驚於對方早把他查了個底朝天,慶幸白湛卿這個名字,羅剎娑那邊恐怕掖得非常緊,不那麼好給翻出來。何意羨明面的表情變化,就三點,被動、離譜、無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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