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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詞彙該從你嘴裡出來的嗎?
孟彧卻對答如流:“對,我連兩陪都不是,我是何律師的一陪。”
劉夢圓好奇:“什麼叫一陪?”
孟彧一笑:“一陪到底麼。”
孟長庚板著臉但底線似乎又往後退了一步。因為孟彧這些話,講他離譜吧,倒也不出格,上了酒桌稱兄道弟拉關係太常見了,一個裝大爺高興,一個裝孫子竊喜,事就容易成了。所以這種中華陋習永遠祛不掉,那種喝高了唯我獨尊,吹牛受人追捧的感覺足矣抵消酒精過度帶來的傷害。
就算孟彧摟著何意羨的肩膀說:我們兩個,是當下社會的兩朵奇葩,爸,如果害怕,你現在最好退出,可以去生場病,你告老還鄉吧!這也是或可理解的場面話。
其次,孟長庚做賊心虛,要表現出有點不豫之色了,反倒顯得他立場怪怪的,老虎吃天無處下爪,所以只好暫時不講話了。官越大越迷信,碰到點什麼異常,總要往命和運上掛靠,孟長庚認為他今天犯太歲。
無人說話冷冷清清,相信這頓飯大家吃得都會不自在。但沒關係,束若悅還在,她酒過一巡拿著空空的杯子,把杯口對著孟彧,既是給他檢驗,又像是給他小小的示威。
劉夢圓說:“悅悅,你少喝點……”
束若悅說:“沒關係,沒關係,我幹,大家都幹。孟彧,來……”
她認識從前的孟彧,那時的他還沒有熟練說“不”的能力,尤其是對女人說不,對孟彧來說,更是一個幾乎出不了口的字眼,似乎那個“不”字只要對女人說出來,就是一句髒話。孟彧是吃軟不吃硬的,他最受不了南國女兒般的嫵媚。但如果她變成一顆高高在上的禁果,他受到的誘惑一定會更強。
但今時今日的孟彧卻說:“幹不了了,吃頭孢了。”
何意羨因見事情發展大大偏了,白軒逸很正常很淡定,動筷子的速度都很平穩。倒是束若悅,還沒把她怎麼樣呢,她自個兒就扛不住了?便夾了雕花的梨塊給孟彧,讓他差不多得了:“那你就多吃點。”
束若悅卻說:“對,吃吧,沒到手的梨都是甜的,一旦吃上了,再甜的梨也覺著是酸的。”
孟彧說:“有的梨我就永遠不吃,供起來天天看。”
束若悅說:“不吃,梨自己也會蔫,到時候就怕你連看都懶得看。”
“成,不看了。”孟彧將深深的目光從何意羨身上收回來,忽的起了身。
大家一驚。王瑛璐說:“哇,怎麼剛來就要走啊?”
束若悅道:“孟律師本來就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出現與消失不會有任何徵兆。”
孟彧卻就只對何意羨笑道:“我去洗個手,有你愛吃的蝦。”
他剛走到門口,束若悅的聲音居然有些發顫、發啞,喉嚨像一鍋湯似的快要被熬幹了,說:“孟彧,把你的笑聲換一換,我真噁心你那麼笑。”
劉夢圓忙想去拉她,風暴裡她一開始就爬到地上,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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