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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抓住了對方的尾巴。棟居的說話聲很平靜,但有一種這次非制服對方不可的氣勢。
“你……你就是棟居吧,你好象一點也不知道幹事長秘書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哇。”
“那就告訴你。要代替幹事長妥善處理所有事務。從地方後援會上京人員的食膳、子弟就職的斡旋,直至黨內事務,都要代替幹事長處理。長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呢。如果說幹事長是銀座四段的話,我就好似站在那裡的交通警。你要問我一年前某某行人是否到過某地,這怎麼能回憶起來呢?說不定是幹事長或別人叫我去的,反正記不清了。”
“行人中有一個人死了,我想,你作為交通警,不能說沒有一點責任吧。”
“違反交通規則而死,我沒有一點責任。”
“你怎麼知道違反交通規則?”
“名叫奧山的那位老人,死得同我毫無關係。送花給他是偶然的,懷疑這件事,完全是自找麻煩。”
“你留下了一根毛。”棟居亮出了王牌。
“毛?”
“是你家那條狗身上的毛,也就是魯邦身上的。”
“哼,豈有此理,一樣的狗毛多著呢。”
“可是,從毛的形狀以及其他性質來看,是同一條狗身上的。”
“狗毛嘛,出現在現場的原因多著呢。”
“但是,這根狗毛不是簡單地帶到現場的。你並沒有直接去奧山家。送花去的是花店店員,而不是你。”
“說不定在那以前去過。”前田的口氣不再那麼硬了。
“狗毛是剛脫落不久的,技術鑑定證明脫落時間正是奧山死亡前後。您府上的魯邦被令尊大人收養是去年八月十日。出現在東京的這根狗毛只能是八月十日從狗身上脫落的,但它卻出現在同月同日死亡的奧山指甲裡。能把這根毛帶到奧山家的只能是你。”
當場執行了逮捕。前田還想頑抗,但他已經詞屈理窮。留在死亡者指甲中的那根毛的“發生源”移到了金澤,這不能不說是個漏洞。棟居如果沒有發現前田良春的父親還健在,就不可能抓住這個證據。
毛根新鮮,呈溼潤的球狀,毛的末端還沒有角化,彎曲著,呈鉤狀。要是舊毛的話,毛的末端都會角化,根部乾燥萎縮。毛根梢不粘附,沒有毛囊的成分。
前田還在狡辯抵賴。但八月十日前後把狗毛帶到現場的人除了他不可能是其他人。
如果前田驅逐狗是在八月十日前幾天,那麼,這根新脫落的狗毛就有可能是別人帶到現場的。至少前田身上不可能有新掉的狗毛,於是就可以從嫌疑圈裡排除。而現在前田良春正處於嫌疑圈內的時間和空間的交叉點上。
在棟居嚴密的審問下,前田的防線接二連三地崩潰。前田被捕的訊息一傳出,千岅義典立即被一群新聞記者包圍。人們懷疑前田犯罪是千岅指使的,因為民友黨幹事長的第一秘書及女婿前田良春是以殺人嫌疑罪被捕的。這是宣傳輿論爭著報道的事件。如果案情進一步牽涉到千岅的話,事情就鬧大了。
千岅向記者宣告:前田的事同我毫無關係,對大家的議論,本人感到十分為難。
千岅的宣告對前田是個打擊。他已被原先賴以頑抗的最後一個堡壘拋棄,感到悲觀絕望。逮捕後便是拘留,從拘留的第五天起,前田斷斷續續地開始交代罪行。
第四節
“我並不想殺害奧山謹二郎。但奧山抓住岳父的弱點恐嚇岳父。岳父殺害寺尾春美這件事我也是聽他講的。他常常提起這件事,迫使岳父向他提供戰後一切經濟生活的來源。這件事雖已完成時效。但從社會地位來看,他是極其害怕此事暴露的。由於寺尾春美還同其他‘731’幹部發生過關係。因此,付給奧山的保密費是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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