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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酒一臉冷漠的糾正:「感性,謝謝。」
「我突然想起另一個故事。」
染酒盯著玉器,「我不是很想知道。」
兩人全程各說各的,傅望君主打一個我不聽,你別管。
傅望君突然靠近他。
「我有一個朋友,他前任在社交圈公佈了那個女孩子,卻把我朋友遮蔽了,是我朋友輸了,還是那個女孩子輸了?」
染酒的語氣波瀾不驚:「都是魚,還要爭個草魚鯽魚。」
傅望君茅塞頓開,「有道理……」
樓下主持人還在介紹商品,房間卻陷入詭異的寂靜,安靜了五分鐘,傅望君神神秘秘道:「你剛才說我身上有味道,是故意用這種方式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染酒嗤笑:「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懷疑我的品味。」
楚俞從會議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回到包廂時,看到傅望君湊近染酒,「你長得好漂亮,我有點喜歡你了,怎麼辦?」
染酒:「……喜歡一個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
傅望君:「……我知道……」
染酒補充:「還要看看自己的外表。」
楚俞冷如冰霜的站在門口,半眯著眸子看著房間的情況,傅望君手上拿著一朵玫瑰花坐在沙發上,眉頭微微皺起。
傅望君將玫瑰花叼在嘴裡,然後用打火機點火,蹭的一下,玫瑰花被點燃。
傅望君那句「哥帥不帥」還沒有說完,染酒直接將果汁潑他臉上。
澆滅玫瑰花的同時,澆滅了傅望君那顆熾熱的心。
染酒:「在密閉環境中玩火,幾個媽這麼狂?」
傅望君本想耍帥一把,沒想到被澆了個透心涼,一時愣在原地,隨即扶額苦笑,抹了一把臉,「哥的冷酷,零下八度。」
當他再次抬頭,楚俞已經站在染酒身後。
看見楚俞那張陰沉的臉,傅望君頓時菊花一緊,磕磕巴巴的解釋,留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一會兒讓蘇培盛過來陪你們」就跑路了。
包廂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楚俞收起眼底的戾氣,坐在染酒身旁,詢問他是否受傷。
語氣中滿是關心,甚至撕開染酒手指上的創可貼,檢視傷口是否裂開。
細長雪白的手指上有一條痂,見傷口沒有反覆撕裂,楚俞鬆了一口。
他眼底的擔心染酒看在眼裡,無語在心裡。
回過神來,楚俞看著茶几上空空如也的果汁,問他,「你剛才怎麼用我給你倒的果汁潑他?你是不是不愛我?」
染酒:「……」
他是不是有病?
猶豫再三,舉起手中的威士忌,說出一個比較合理的答案,「酒精助燃。你想要我殺人,還是殺人未遂?」
楚俞的表情彷彿是在告訴染酒,他很滿意這個答案。
拍賣會到中場休息的時間,楚俞讓人送來一些小零食,看著染酒像一隻倉鼠一樣把嘴巴塞滿,腮幫子鼓鼓的,很是可愛。
染酒被他看到很不習慣,「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楚俞託著腮看他,「我在想,你什麼時候回忍不住過來吻我。」
染酒呵呵笑了兩聲,「你就想吧。」
——
傅望君頂著一頭澆濕的頭髮,急忙逃離房間,百米衝刺跑路,在樓梯的拐角處差點撞到沈祁。
沈祁動作敏捷,一個轉身躲過他的撞擊。穩定身型,拍掉肩膀上的灰塵。
「傅總匆匆忙忙的,是忍不住要發射?」
見來著是沈祁,傅望君傲嬌的哼一聲,「知道還不趕緊張嘴!」
沈祁嗤笑,「我為人正直,可不像傅總一樣,到處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