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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原身已經沒用了,或者說唯一的用處就是去死,因為只有她死了,御賜的別院才能名正言順的落入荀茂手中。封言至此變了臉,把原身關在柴房中,福伯和甘草都被發賣,荀廉憤而反擊被封言殺死,拋屍荒野。
封言又納了幾房美妾,每日以折磨原身為樂,沒過幾個月,原身就慘死於封言手中,死時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肉。
封言與荀茂分了原身的家產,成了有錢人,還搭上了梁州牧的二公子。後來二公子承繼父業,已經是其心腹的封言富貴發達,妻妾成群,在無人知曉他曾經贅婿的身份。
秦無咎是被氣醒的,對原主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對封言和荀茂,夢中都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想到如今她已經報復回去了,秦無咎心中的憤怒才平緩了些。
落到身為孌寵的境地,被一個中了情蠱,控制慾和佔有慾爆棚的人百般折磨,對於封言這樣心比天高的人來說,生不如死。
而她的好叔父,在素問醫館前名聲掃地後,在東川縣沒了依仗,她不過找人設了一個局,荀茂就拿出大半身家謀求出仕,被有心人蠱惑去益州赴任,從此消失在巍峨蜀道之中。
因一夜未曾睡好,秦無咎第二日起的有點晚,還未用罷朝食,許霖便急匆匆趕來。
「女郎,探子來報,有一支人馬,自薊州殺奔梁州,卻沿著北邊的邊界繞過梁州城,正衝著東川而來!」
第39章 需卦 被贅婿套路的妻主13
站在塔臺上,秦無咎捏著塢下用箭射上來的信箋,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黑壓壓的軍隊,「討要糧食?難怪梁州鄭修沒有動靜,原來打得是借刀殺人的主意。」
雲中塢易守難攻,秦無咎倒也不是多擔心,經過這兩年的經營,雲中塢關起門來過日子,一年不出去也沒問題,薊州軍能圍困一年麼?所以只要守住塢壁,拖也能把薊州軍拖垮。並且領兵的範壽,沈淵的殺母仇人,秦無咎則想把他留下送給沈淵。
許霖手持長刀立於身側,「薊州去歲遭了災,這是出來打家劫舍了,直奔咱們而來,肯定是鄭修在中間挑的事。女郎放心,部曲們也不是白給的,咱們人少不能直面打,為今之計,是嚴守塢壁不叫他們攻上來。」
秦無咎頷首,她沒真上過戰場,上輩子白象國進犯抗敵,她作為地方官員只負責保障後勤,此時看著囂張示威的薊州軍,心中倒有些躍躍欲試,正好用這支不長眼的軍隊練練手,檢驗下雲中塢的防禦能力。
她也要準備起來。
十天的時間,雙方僵持不下。秦無咎正在藥房裡忙活,荀廉一陣風一樣跑進來,「女郎,不好了,塢壁外架起雲梯,運來火箭、火弩、火油,欲用火攻!」
秦無咎挑眉,果然,她與許霖沒有料錯,最近天乾物燥,又總是刮東南風,北面和西面全是山林,天時地利都適合火攻。一旦起火,塢壁內忙著救火,哪裡還防得住敵人。
好在她早有準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塢壁外牆皆是山石砌就,即便薊州軍架起油松、潑上火油助燃,想要燒起來也需要一段時間。
秦無咎站在敵樓上,浸透藥水的面巾掩住口鼻,左右守衛的部曲青壯皆是如她一樣的打扮,鴉雀無聲的看著敵軍潑油,點火。
火苗竄起,秦無咎閉了閉眼,再睜開,柔美的杏眼中罕見的泛起森然之色,她一揮手,許霖立時傳令下去,部曲青壯們整齊劃一的把手中的藥包投下塢壁,落入猙獰的火舌中。
塢壁下的薊州軍並未注意到這一幕,領兵的範壽正盤算著,攻破雲中塢後,如何分配情報中所言的極為豐厚的錢糧,以及……他眯著眼睛望向敵樓上廣袖飛揚的女郎,聽聞此女好容貌,他這回定要財色雙收。
突然,沖在最前面的兵卒中慘叫聲此起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