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袁崇煥的臘八粥(第2/3 頁)
質疑的問詢,黃重真神秘一笑,道:“因為我師尊最擅長的,乃是夜觀天象之術,也就是隻看天上的星星,就可以知道過去現在未來的本事。”
“這我當然知道!你會麼?教教我吧!”
黃重真攤攤手道:“很抱歉。我幾乎盡得師尊平生所學,卻唯獨對那星宿占卜之學無絲毫興趣,也怎麼都學不會。”
“好吧,好可惜啊。”
“不過師尊說,我有個二師兄全盤承襲了這一絕學,且大有青出於藍之勢。”
“真的嗎?他在哪兒?”
“十一年前撫順之亂的那一夜,為了救我而被建奴抓走了,還有他那剛滿五歲的小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十一年了,以建奴的殘忍……哎,請節哀,別傷心,你還有我們這些兄弟。”
周吉拍拍他的肩膀,黃重真朝他咧嘴一笑。
在寧遠才待了兩天,黃重真就知道袁崇煥治軍確實是頗為嚴謹的。
除了那些重傷的傷員之外,他與周吉這些輕傷的戰士,也就抵達寧遠那天稍作修整了一下,第二天就被編入各個營中,開展了訓練。
本以為好歹也能混個騎兵伍長噹噹的周吉,卻與黃重真一起被分到了祖大壽麾下的刀盾營裡,雖然被提拔成了什長,卻仍然讓他好生鬱悶。
他的麾下除了黃重真,還有“王馬張”這三個老兵,以及另外五名新丁。
刀疤劉挺自請與之一隊的要求,在已經分配好了的情況之下,無疑是極其過分的。
然而,祖大壽盯著他的那張醜臉看了半天,非但沒有呵斥,反而揮揮手就當同意了。
因此,身為什長的周吉,手下就真的有了十個兵——五個老兵,五個新丁。
“王馬張”三條老狗油滑沉穩,刀疤劉挺沉默堅毅,五個新丁活潑小白。
周吉認為自己好歹也算立下了一些功勞,尤其是“活捉”黃重真這個好像會不少事情的神秘少年,堪稱大功一件,便對安排很是鬱悶。
這下輪到黃重真反過來安慰他了,每當完成一輪較高強度的訓練之後,便都會拍拍他的肩頭,道:“莫要氣餒,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大帥這是在磨礪我等,你不覺得這些時日以來,在三位老哥和劉大哥的傾囊相授之下,你我的戰鬥技巧以及對於戰場的理解,都在一日千里地精進著麼?”
周吉顯然對於“自己是金子”這種認可,還是很贊同的,於是很快便也調整好了心態,開始努力地學習提升。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黃重真絲毫不拿自己是這個小隊裡年紀最輕的新丁,而是經常用一些經典語錄,“老咔咔”地與戰友們共勉。
對此,與之並肩作戰過的“王馬張”三個老兵,以及刀疤劉挺這個當之無愧的百戰之士,總是笑吟吟的,就像對待自家晚輩那樣,照拂並且期待著他的成長。
其餘五個新丁雖比之略微年長,卻無論如何趕不上他那堪稱恐怖的戰績,因此也對他極為認同。
可惜了“趙老狗”那個青年糙漢,在錦州阻擊戰之前,就為了掩護年輕的戰友而戰死了,多少令人感到有些唏噓。
但逝者已矣,生者奮發便成了這個世間永恆的主題。
楊國柱充分利用了卡倫哨遭到全殲的最佳時機,竟硬是憑藉著一百多名的兵力,將偵察範圍向北抵達了渾河南岸,往東抵近了遼河左岸。
數日之後,他便派遣麾下快馬送來密報——渾河北岸與遼河右岸,確有大批建奴集結的現象,並大有渡過渾河與遼河,南下西進之勢。
袁崇煥合上密報,略一沉吟,便下令將楊國柱提升為前方偵察兵的總指揮——千夫長,並從祖大壽的麾下抽調了三百騎兵給他,以加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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