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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在發展中的盜賊組織,雖然成員只有兩人,但實力也不能小覷。”
我妻真也心臟猛跳,眼睛晶亮,“它叫什麼?”
森鷗外挑眉,因為首領自從性情大變後就很少過問組織事務:“死屋之鼠。”
我妻真也覺得他的大腦從未轉得這麼快過。
出現死屋之鼠,就相當於費奧多爾。而費奧多爾在原劇情中,智商與實力幾乎可以與主角之一的太宰治相媲美。
可現在的太宰治,才十四歲,我妻真也是一個星期前才聽對方加入黑手黨。
我妻真也慎重思考後,覺得可以先放棄尋找琴酒,而去試一試和費奧多爾培訓兄弟情。
最好讓費奧多爾一天之內就可以為他兩肋插刀。
琴酒和費奧多爾相比,費奧多爾的溫和性比較強一些。
森鷗外注意到首領臉紅了,先前因為被重創帶來的蒼白病弱感都消失不少,像是一個預備捕獵的弱小動物。
我妻真也好奇:“你是怎麼處理的?”
“我將他們兩個人分別關押到了拷問監禁室。”
我妻真也更高興了:“我想去見見他。”
森鷗外正準備吩咐一個成員帶著我妻真也去監禁室,畢竟現在他已經掌握了黑手黨八分的權力,不用再時刻對首領畢恭畢敬。可他看到我妻真也面上藏不住的興奮,停頓一秒:“稍等,我帶您去。”
他只是去看看,首領見死屋之鼠要耍什麼花招。
我妻真也表情瞬間僵了一下,提意見似的:“你不用帶我去的。”
森鷗外微笑:“我不忙的。”
我妻真也敏銳的警惕心上線,改口:“好吧。”
你說了算。
我妻真也站在一旁,等著森鷗外安排好之後,才去往監/禁室。
不過森鷗外沒有帶我妻真也去關押著費奧多爾的房間。而是那間房間隔壁的監控室。
我妻真也一進入,就在監控中看到戴著一頂羊駝帽子,有著一頭黑色碎髮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樣貌清俊,他似乎是有點病弱,掩住嘴咳嗽一聲,咳嗽時眼睛向著監/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妻真也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偏大的眼睛盯著費奧多爾看。
森鷗外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過也沒說什麼。
我妻真也想,好,這就是他的保命大哥了。
費奧多爾對著審問他的黑手黨成員說:“伊萬?如果你們要殺了他……”
伊萬是死屋之鼠的唯二成員之一。
審問著的黑手黨成員與我妻真也一起屏住呼吸。
費奧多爾病弱的面上扯出一抹笑容:“請隨意。”
我妻真也僵了。
伊萬?他沒記錯的話,是費奧多爾的忠心下屬。
原來,費奧多爾,骨子裡並沒有做大佬要保護手下的覺悟。
二十歲出頭的俄羅斯人
監控室內的黑手黨成員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聲。
首領極少露面於成員之中,就算有,也只是露面在護衛隊或者組織高層。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首領的真實相貌在整個日本都是極為神秘的存在,外界甚至連首領的照片都不曾流傳一張。
像他這樣的黑手黨底層成員,近距離接觸首領幾乎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因此,就算首領兇名在外,可能見上一面也是莫大的榮譽。
可就是這樣莫大的榮譽,如今卻苦楚著臉撐著下巴看向監控,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黑手黨成員鼓起勇氣:“這個新來的傢伙很狡猾,我們的人盤問他將近兩個小時,還是什麼資訊都沒有套出來。”
森鷗外狹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