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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妻真也站起身說,“他傷好之後,我一定會重酬”
醫生猛地搖頭,慌張道:“不,不,這位大人,我不用你的感謝,因為床上的這位先生目前只是暫時渡過了第一個危險期,他受傷太嚴重了,對藥物有很明顯的排斥反應,所以……”
“可他方才都清醒了一段時間。”我妻真也說。
“這個,大人,很抱歉,我也解釋不了。或許這位先生的潛意識努力想要活下去,可是他身上的傷實在太重了。”醫生垂下腦袋,害怕這個黑手黨因為他不能百分百治好病人,直接要了他的命。
“知道了。”我妻真也有點沮喪,看了眼昏迷中的沢田綱吉。
面前的這個醫生,是黑手黨目前能找到的日本境內最頂級最優秀的醫生。如果連這個醫生都不能保證治好沢田綱吉,那就說明沢田綱吉的傷勢是真的嚴重。
如果沢田綱吉傷好之後,不想批改首領檔案……
我妻真也糾結中狠了狠心,暗道,我可以每天幫他分擔十分之一。
再多就不行了。
這天之後,我妻真也隔三岔五關心沢田綱吉的傷勢。
沢田綱吉雖然身體對藥劑的排斥反應不再那麼強烈,可還是一直昏迷不醒。
再一次收到沢田綱吉的傷勢報告,是在我妻真也到橫濱南部找費奧多爾的時候。
找費奧多爾對於我妻真也來說,和玩差不多。因為費奧多爾話雖不多,但每當我妻真也來找他的時候,總是陪吃陪喝,出格的事一點兒也不幹。
最讓我妻真也感到高興的就是,費奧多爾也喜歡聽音樂劇,可以陪他聽整整一天也不嫌煩。上一世,就連最寵愛他的哥哥,也從不會荒廢一整天的時間陪他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我妻真也有時也覺得,總是和費奧多爾在一起吃喝玩樂,一點兒波折也沒有,怎麼可能讓冷情的費奧多爾喜歡上他。不過讓他動腦筋去幹點大事,他又不知道幹什麼。
看到費奧多爾將選單交給服務員,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歇氣地趴在餐桌上。
費奧多爾垂下眸子,我妻真也在趴在餐桌上時,簡單的白體恤貼在了瘦削的後背上,胛骨也分外明顯。
費奧多爾轉開眼神,將水杯中的水消掉大半。
我妻真也開啟手機,不多時就看到了傳送到手機上的檢查報告。
沢田綱吉還是老樣子。
我妻真也更愁了,慌不擇路就問了費奧多爾:“如果一個人受了很重的傷,那他找哪位醫生,才可以治好呢?”
看到青年愁苦到透露可憐的表情,費奧多爾下意識以為是對方受了很重的傷,快速將對方的打量一遍發現不是後,鬆弛許多,拿起水杯卻沒有喝,“看情況。”
“很嚴重的傷,身上被打出了好多口子。”我妻真也吞吞吐吐。
費奧多爾聯想到了他帶著我妻真也找的那個木箱,箱子中的那個人,或許就是我妻真也現在牽掛著的人。他的眼睛不滿地眯起,“這樣啊……”
我妻真也白白浪費了骨碌大的眼睛,只佔臉上面積,就是不長眼色,他沒發現費奧多爾變的面色,還湊近問:“哥哥,誰能治好他呢?”
發現費奧多爾並不想說話後,猶豫一秒退後,“好吧,我再慢慢找。”
費奧多爾喝光水杯中的水,將水杯放到桌上,手拉住我妻真也的手臂,對視一陣後抬手捂住我妻真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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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別生氣,把他交給我,我會找人治好他。”
聲音帶著本人察覺不到的妥協。或許這就像一個開口,妥協的開始。
我妻真也笑了,晃了晃錮住他腦袋的手,沒晃掉,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自證清白:“我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