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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drga都聯絡好了, 做好了準備要隨時將人綁到drga的辦公室。
眼下看到江瑟這模樣, 她不由遲疑了下。
岑明淑那兩束目光就像雷射一樣, 江瑟腦門都快要被盯出兩個洞來。
不得不伸腳抵住門,笑說:「要不你們就在這等我?我的東西不多,一會就能收好。」
「外頭這麼冷, 等什麼等,我同你一起去拿東西。」岑明淑終於邁腳進來,「正好阿禮有事要找小陸, 他在這吧?」
後頭那話帶著試探,岑明淑問完就朝客廳看去,那裡空空蕩蕩, 沒有一個人影。
又朝餐廳和花園看, 依舊沒人。
「小陸總怎麼會在這?」江瑟挑眉, 「昨晚我不想留在醫院, 他把我送過來後便離開了, 這處別墅他不常住,這才借我用一晚,你們要找他就不該來這兒。」
岑禮看了看江瑟,附和道:「阿硯往常回北城不是住瑞都華府便是回陸家老宅,這別墅的確不常來,倒是從前韓阿姨住得比較多。」
江瑟聞言便看向岑禮,目光在他冒著胡茬的下巴掠過,「哥哥找小陸總是有什麼事?你要有急事就先走吧,我這裡有小姑姑就成。」
岑禮笑了笑,上前牽住江瑟受傷的手看了眼,溫和道:「我就算再急,也不至於連線你的時間都沒有。你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幼時岑禮經常會牽江瑟的手出去玩兒,北城所有的遊樂場他都帶江瑟去過,全球各地的迪士尼也都打過卡。
小時候的江瑟其實很愛撒嬌,手裡創個小口子都要同岑禮說。
年歲漸長後,江瑟很少再綴在岑禮身後做跟屁蟲,生病時也不會嚷嚷著說疼,就好像一夜間就成了個堅強的姑娘。
但再堅強的姑娘,也會有脆弱的時候。
而他這做哥哥的,在她需要他時,卻總是缺席。
七年前是,她離開北城去桐城時是,昨晚也是。
岑禮俊雅的面容露出一絲自責,江瑟看他一眼,平靜地收回手,淡淡道:「一點小傷罷了,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沒小時候那麼怕疼了。」
說完便將人領入客廳,「你們在這等我,我上去收拾東西,很快下來。」
她頭都不回地走上樓梯,到二樓時,徑直往主臥走,一進去便關門、反鎖,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般流暢。
陸懷硯就坐在窗邊的沙發上,一邊手肘懶洋洋搭著沙發扶手,要笑不笑地看著江瑟。
「小餐廳的威士忌還沒來得及收。」他好心提醒一句。
「沒關係,就說是我喝的,小姑姑不會懷疑。」
她表現得太過正常,岑明淑反而不放心,唯有做些瘋狂事,比方說酗酒發洩,她才能稍稍放點心。
先前主臥的房門沒關,樓下幾人的對話陸懷硯自然聽見了。
瞥了眼她纏著紗布的手,他從沙發起身,邊朝她走邊低聲問:「要收拾的東西在哪兒?我給你拿。」
江瑟看他眼,目光往旁邊的浴室一壓,說:「都在裡頭,昨晚脫下的衣服還有腕包。至於陸爺爺送的禮物,先寄放在這兒吧。」
男人撂下句「等著」便進了浴室。
一分鐘後,他從浴室出來,手裡拎著個禮袋。
禮袋裡裝著的是她剛剛說的東西,禮裙、穿過的內衣褲還有腕包。
陸懷硯將禮袋遞了過來,慢條斯理地問:「還有別的嗎?」
「沒了。」江瑟搖了搖頭。
接過禮袋她也不急著走,就站在那兒看陸懷硯,幾秒後,她道了聲:「謝謝。」
陸懷硯連「客氣」都懶得回了,只說:「後天晚上給我留十分鐘,給你捎些東西。」
「什麼東西?